於萍穿了一件墨綠色的旗袍,很修身,小腹也明顯的隆起了。
上麵搭配了一件針織的白色披肩,很有民風時期的大家閨秀風格。
她的頭發如今依然是齊耳,微卷,有點梨花又不是梨花,但很秀氣。
華笙和銀杏進來的時候,於萍正在彎著腰掃地,華笙有些生氣。
銀杏忙一路小跑過去,從於萍手裡搶過掃把,數落道,“我的大姐啊,你這是乾什麼?你可是孕婦,這些怎麼能用你乾?我們請的售貨員小妹呢?”
“那孩子回家了,說是家裡的爺爺病了,請假了,我就過來了。”
“那也不用你,我來。”
銀杏接過掃把就繼續打掃著,於萍笑了笑,也有些心虛的看著華笙,“我才懷孕幾個月,還沒到孕晚期,阿笙你也不必緊張,我也不是廢人,適當的乾點活,對我身體還有好處。”
“你啊,真是不讓人省心,銀杏,倒兩杯溫水來。”
“嗯。”
小姐一聲吩咐,銀杏趕緊從燒好的開水壺裡,倒了兩杯水送來。
華笙和於萍坐在兩把太師椅上,邊喝邊聊。
“你那件事處理的如何?”
於萍知道華笙指的是什麼,低聲回道,“他不肯離婚,也不願意離婚,讓我給他一次機會。說他是心理上的一種病,現在這種情況,好像是我特彆不近人情,不顧病人的心思,硬要拆散這個家,讓我的孩子沒有爸爸是的。”
“那你怎麼想?”華笙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