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兮都沒給秦皖豫說話的機會,從把他軟禁在家了。
然後自己匆匆的去了十裡春風,進門的時候,銀杏正好端著甜湯給華笙喝。
“誒?風兮姐,你來的正好,給你盛一碗湯。”
“不喝不喝,我著急。”
風兮急的口乾舌燥,不等華笙喝一口手中的湯,直接拉著她就上樓。
連毛毯掉在地上,都顧不上了。
“額……風兮小姐這是怎麼了?火燒眉毛了嗎?”銀杏一臉驚訝。
隨後從地上撿起毛毯,趴在沙發上的小黑慵懶的伸個懶腰,瞧瞧的也跟著上了樓。
十裡春風閣樓,也就是華笙的琴房內。
風兮深呼一口氣,才說,“阿笙,我覺得事情有些嚴重,秦皖豫今天出差回來,在本路上被那東西給截了,若不是我的黃紙人到的及時,那秦皖豫就是下一個受害者了。我又讓我家清風去查了一下。其實不是這兩天太平沒發生命案。就是純屬是西郊那邊的新區負責任不肯上報,因為怕丟了烏紗帽所以才瞞下來的,你說這個操作多愚蠢?”
“原來還有這種事?”華笙聽完也是相當不悅了,隻覺得人心難測。
一個人可以壞到什麼程度呢,難說,真的難說,因為也許會超出你的想象。
“秦皖豫那天就跟我說,知道凶手的模樣,後來我們查不到任何線索我就覺得奇怪。看來他們是盯上秦皖豫了,這些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我給秦皖豫戴了那麼厲害的護身符,那東西還能輕而易舉的近他身?你說恐怖嗎?”
“你的意思是,那些東西不怕你的護身符?”華笙看著風兮。
她點點頭。
“那我的……江流怎麼辦?”華笙忽然起身,想到江流會不會也遭遇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