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你最近怎麼樣?還難受嗎?”
“你想吃酸的還是想吃辣的,媽都給你做!”
江母親切的拉著華笙的手,在一旁噓寒問暖,像是不曾有過芥蒂。
江父雖然沒說什麼,但眼神也是一樣的,看了看華笙,又看了看華笙身邊的斬月,神情還是有些微妙。
華笙被江母握著的手有些僵硬,不管他們現在對她有多好,華笙都不會忘記他們對她做的,說過的話。
如果是以前的華笙,過去的事情當然不會計較,當初為了江流不在中間為難,華笙甘願去做那毫無道理的羊水穿刺,要知道做那個不管對大人還是孩子都有很大的危險。
現在的華笙,正在一點點的被魔化,過去的事情,很多時候在中間不斷的擴大,甚至影響華笙的心境。
所以在麵對江家二老的時候,華笙會不自在,但又記著這是江流的親人,隻能心中矛盾著。
“我最近挺好的,爸媽你們放心吧,寶寶也很乖。”
江家父母把眼神放在華笙的肚子上,流露出一絲溫情。
“也沒什麼特彆想吃的,就不辛苦媽給我做了,這邊還有茉莉,也經常給我做吃的,還有銀杏那丫頭也很惦記我。”
“那能一樣嗎,銀杏和你家這個小保姆都是外人,我是孩子的奶奶。”
江母說幾句話,情緒就上來了,本來她對華笙心裡就有氣,如果不是因為兒子長時間不跟他們聯係,江母勢必要等到華笙自己來跟她請罪。
誰家的兒媳婦像她這樣?不照顧公婆,還跟外麵的男人不清不楚?
重要的是拐帶著她唯一的兒子不回家!背地裡她們家招了多少閒話!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不想您太辛苦!”
華笙一聽江母語氣變了,反倒沒有多煩躁,可能覺得江母在麵對她的時候,隻要這樣才是正常的。
“算了,兒媳婦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你彆多想,她身子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