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旬坐在主位上,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一邊摸著紫禦神劍,一邊回答斬月的話。
但這幾句話算是把斬月驚了一下。
“你叫我什麼?”
“但你說的也有道理,隻是等你母親醒了,不能限製你母親的自由。”
“波旬,有一點我要記著,你母親為了你,付出了很多,不管你會做什麼,要做什麼,她都是疼愛你的。”
斬月沒想到波旬還會對他用尊稱,跟他說話的語氣,甚至比對江流還要尊敬些,雖然有些話,說的一樣不客氣。
雖然對於波旬的稱呼有些意外,但斬月也不至於聽見波旬喊了一聲叔叔,就跟著慌亂。
尤其是聽見波旬說他們母子在他的庇護下,險些丟了性命,這讓斬月第一次覺得臉熱。
甚至有些不敢抬頭看那個小人,他對不起華笙,對不起他們母子。
向她的保證,似乎也沒完成幾個,信誓旦旦的保證,如今再看全是笑話。
如果不是他沒照顧好,波旬也不會早產出生,華笙就更不會虛弱至此,早產生子,終究是有礙身體。
“這些您不說,我也清楚。”
“我叫您一聲斬月叔叔,是因為我心裡對您比某人更認可,奈何緣分這件事,就不是我這個做兒子的能掌控的。”
波旬抬眼看著斬月因為自己的幾句話,產生的自責,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