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他一定是看見了什麼！”
“不然，他怎麼會這麼懼怕？”
秦皖豫看著毛大誌的反應，神情了然。
“不隻是如此，他不但害怕，還在喊疼，能讓怨魂繼續感覺到疼，說明在他還是人的時候，他已經受到非人的虐待，也可以說已經痛入靈魂深處，那人隻需要單單威脅一下，或者觸碰相應的部位，一樣可以操控他。”
“他剛剛已經要說些什麼了，但什麼也沒說完，突然開始喊疼，又神色懼怕的說什麼也沒看見！”
風兮說著，抬手注入一點靈力，暫時平複毛大誌的疼痛，眼神看向四周，意味不明。
“你什麼意思？”
“你是說此刻還有人在看著他操控他，那人就在這附近？”
“你知道是誰嗎？”
淩霄聽見風兮的話，也顧不上剛才的尷尬情緒，神情激動的詢問風兮。
也不怪淩霄神情緊張，畢竟對於背後的那人已經有些眉目了，範圍已經縮小到周圍的人了，淩霄瞬間轉身看向身後那些建築工人。
此刻淩霄再看他們，覺得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每一個人的眼神都有問題。
“要是這麼輕鬆就能知道是誰，也不會死這麼多人了！”
“布陣人用自己的身體做牽引，必要時刻，他隻要控製自己肢體，一樣可以控製這五個怨魂，讓他們尋找新人進來，布陣人一樣不需要親自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