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說是一個男人,額間帶著紅色血月的男人。
一身仿佛是獻血染成的紅色長袍。
神情隱忍,不發一言,就這樣看著華笙。
“你……你是什麼人?”
華笙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切,她不認識這個人,明明從未見過,心中卻又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對眼前的這個人,有種無比熟悉的感覺。
華笙捂著還在暈眩的頭,緩緩的伸出手,似乎想確定眼前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幻覺,不知為什麼,華笙覺得自己應該認識他的……
但她就是想不起來這是誰。
華笙咬著牙,忍著暈眩的感覺,去觸碰這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似乎被什麼束縛,看著華笙神情似乎是痛苦,有些著急,想靠近華笙,但他卻是未動分毫。
華笙緩緩起身,對著男人伸出手,明明隻有一步之遙,華笙不明白,為什麼隻是起身這個距離,卻是如此艱難。
好像眼前這個人,近在眼前,但又遠在天邊。
當華笙的手穿過男人的身體時,華笙愣住了。
“原來是幻覺嗎?”
“可我覺得我在哪裡見過你,我們是不是認識?你到底是誰?”
華笙站在男人的眼前,於他對視,哪怕華笙的腦海中還在不停的暈眩,甚至越來越嚴重,華笙眼前的男人卻是文絲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