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笙是你們的兒媳婦,如今昏迷不醒,江流日夜守護著,你們知道他是什麼心情嗎?可你們考慮他了嗎?”
“隻是這樣鬨,在江流的麵前說華笙是裝的,說華家怎麼樣的,你們不心疼江流,我這做兄弟,看不下去。”
“所以,你們也不用說了,江流已經說過了,華笙什麼時候醒,你們什麼時候能看孫子!”
“其實,我真的搞不懂二位,如果一開始你們多一點理解,少一些成見,多一點點的關心,事情也不會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
“那是你們江家的孩子,江流會真的不讓父母看嗎?”
秦皖豫看都沒看那些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那些人在秦皖豫的眼裡就是路人甲,毫無必要浪費口舌。
至於他們說什麼,秦皖豫也是當老和尚念經,左耳進右耳出。
但江流的父母,秦皖豫還是有尊重的,畢竟按照現在的年紀算下來,對他也是從小看到大。
秦皖豫拿江流的父母也是敬重的,畢竟教出江流這樣的好兄弟。
但怎麼也沒想到,不過幾年,江家父母就變成了這樣,如果說是華笙做錯了什麼,秦皖豫也不說什麼,但華笙都昏迷了,她又做錯了什麼?
要被一家人這樣怨恨,秦皖豫想,可能從一開始,江家父母就是不滿意華笙這個兒媳婦,因為連結婚都是意外的。
但礙於臉麵,隻能壓著,時間久了,外麵一點風吹草動,也能讓江家父母聯係到華笙的身上,開始對她不滿意,各種怨恨。
“叔叔阿姨,兩個孩子到現在還沒脫離保溫箱,都是醫生在照顧,阿笙的姐妹包括我,每天進出醫院,隻是在想辦法喚醒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