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無力的擺了擺手,讓醫生們都出去。
最後熱鬨的病房,隻剩下幾個人。
風兮,秦皖豫,風傾城,江流,昏睡不醒的華笙。
幾人相視無言,跟江流一樣的神情,由最開始的喜悅變成絕望。
剛才有多激動,如今就有多失望。
“我剛才跟阿笙講到我們最近發生的事情,我們有了孩子,甚至閒暇時間想了很多的名字,每一個都很可愛!”
“也不知道那句話突然刺激到她了,阿笙突然流下一滴眼淚,隻有一滴,而且我看見她的眼皮動了,真的動了一下,你們相信我嗎?”
“我不是太激動看錯了,是真的看見她動了。”
“你們說,阿笙是不是要醒了?”
江流坐在華笙的身邊,抬手擦拭著華笙的那滴眼淚,隻有一滴,如今已經乾了,隻餘下淚痕,若不是仔細看,連淚痕也不見了。
仿佛華笙的反應隻是江流臆想出來的。
其實那幾個醫生中有幾個真的是這麼想的,畢竟誰不知道這個江家的太子爺有多愛他的夫人。
畢竟所有的儀器沒有絲毫反應。
說道這個,醫生都覺得這個女人是個奇跡,身體一點變化沒有,更沒有問題,就像正常人睡著了一樣。
沒有人能解釋。
彆說他們這些凡人醫生了,天上地下都沒有能解釋的。
“算了,你們不用說了,都走吧,我就安靜的守在這,我相信阿笙一定會醒的。”
江流閉上眼睛,整個人變得低沉,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被操控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