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不知道不能沾水,彆說廢話了。”
“江流手到底怎麼回事?”
風兮看著到了華笙懷中,安安靜靜的長安,轉頭看向秦皖豫。
直覺告訴風兮,江流這手沒這麼簡單。
“那醫生也沒交代彆的,暫時也不能出院了,醫生會一直過來查看,至於長安每天吃的東西也不能奶瓶了,直接插嗓子往裡輸了,整個乳牙都掉了,有的已經紮在牙床裡了,哎呦……”
秦皖豫不是沒聽見風兮的問話,那華笙也是一臉擔心,疑問的,但江流本人就在這,他自己都沒張嘴,他怎麼說啊。
隻能說些彆的,有些為難的看著江流。
要秦皖豫說啊,江流也是的,非要跟著犟,不然這剛包紮,縫針的手也不會滲血,再包紮,又重縫的,這一來一回的當然需要時間了。
江流可是縫了兩遍,第二遍還是秦皖豫在旁邊看著的,嚴格來說,是秦皖豫抱著長安看了一遍。
而這第二遍當然是給長安看的。
甭管怎麼看,秦皖豫今天是被這爺倆折騰完了。
處理長安的嘴時,秦皖豫特彆慶幸華笙沒來,不然還得哭,長安的乳牙全掉了不說,牙床有的地方已經爛了,而且在牙床裡麵還有半顆乳牙,已經紮進去了,看著外麵沒怎麼樣,但長安的整個口腔,可以打馬賽克了。
醫生在旁邊處理,秦皖豫一個男的,成年人,嘴都開始疼,長安愣是沒哭,就是有點翻白眼了。
那會秦皖豫在想,這孩子可能是真的不會哭,淚腺有問題,但他會疼啊,但這得多疼啊。
終於等到完事了,上完藥,孩子的口腔也不能縫合,隻能清理,上藥,靠自己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