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還是孩子啊!”
“那江流的手,怎麼還流血啊?”
華笙看著得到江流眼神,毫不隱瞞開始解說的秦皖豫,不知道說什麼了,心疼的打量著長安,隨後看著長安小嘴巴,整個嘴都壞了,更彆說裡麵了,就算沒看見,華笙也能想到這得多疼啊,可這孩子愣是沒喊一聲。
為此,華笙更心疼了。
跟江流說會話的語氣也不是很好,但想到江流手縫合了兩次,華笙也心疼啊,縫針就算打麻藥,那也不是一點感覺沒有,況且還是兩次。
“我又抱他了,但這次沒開線,隻是滲了點血。”
江流坐在一旁,打量著華笙懷中的長安,說話的語氣好像無關緊要一樣。
“嗬……”
“秦皖豫,你是植物人嗎?不攔著,看著他胡鬨?”
江流是無關緊要了,華笙已經徹底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風兮在一旁聽的已經對江流五體投地了,正疑惑新縫合的手怎麼又流血了,結果就聽見江流來了這麼一句。
風兮實在沒忍住,嗆住了。
隨後看著華笙要發怒了,先懟了秦皖豫,當然,風兮也是真的想懟,他是在旁邊唯一一個清醒的人,怎麼還看著呢?第一次給了,第二次還給?
“我要是沒攔著,就第三次縫合了,大夫都說了,再這麼縫合,江流這手彆要了。”
秦皖豫也挺委屈的,但這兩人就跟杠上了,他要不是緊的跑回來,估計真要縫了。
他在旁邊看著真是又氣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