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秦皖豫還欠欠的去看了眼喜樂,頂著江流萬分嫌棄的目光。
但秦皖豫絲毫不懼,如今江流是自身難保的,秦皖豫當然不怕了。
的確,此刻江流有點難,也有點膽顫。
半年沒好好跟媳婦說話,媳婦剛蘇醒的第一天,就把人惹毛了,他真的太難了。
但這事也不怪江流,他也是想跟孩子親近一下,喜樂還好,主要就是這長安,對自己的抗拒不是一點點,江流總不能什麼也不做,看著華笙自己帶孩子。
況且這孩子的不對勁,這段時間江流就算再不聞不問的,也知道都發生了什麼,江流怎麼也不放心他跟華笙天天接觸。
可以說,江流跟風兮的擔心是一樣的,當然,他也比風兮多些感慨,畢竟他縫針了,還不隻是一次。
“阿笙,你彆生氣了,我也隻是想跟孩子親近一些,誰知道他能這麼抗拒我,我這手還疼呢,第二次縫合的時候不能先第一次那樣打麻藥,後期特彆疼,現在也疼,還流血了。”
江流站了半天,看華笙沒有反應,隻是抱著長安沉默著,不發一言,江流也有點怕。
隻能低聲哭訴賣慘,雖然有點丟人,好在沒人看見。
至於長安,江流選擇自動屏蔽了。
“我不是跟你生氣,我是跟你們兩個生氣!”
“你這個時候知道疼了,早乾什麼去了,已經知道他抗拒你,急什麼,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相處!”
“還有你,這孩子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