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所有人當然是不包括華笙的。
謝東陽其實已經站在門口有一會了,神情木然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抬起手放在門把上,猶豫了會到底要不要進去。
華笙昏迷這半年,因為上次江流父母的事情,他一直壓抑著,克製著,煎熬著,等待著。
可以說江流心中掛念,頹廢了多久,謝東陽同樣,甚至他的心江流更加受折磨。
畢竟江流還可以看著昏迷的華笙,而他什麼也做不了,連留在她身邊等待她蘇醒的機會都沒有。
謝東陽連做夢都在念著華笙什麼時候能蘇醒。
日夜受著折磨,如果她在某個地方安好,謝東陽也能壓下心中的執念,最少能平靜的守候著。
但華笙毫無征兆的昏迷,不隻是江流找了能找的專家,就連他也找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法師,因為謝東陽懷疑華笙是不是夢魘了。
隻是結果都是徒勞罷了。
最後謝東陽隻能將心中這份壓抑發泄在彆的地方,不然謝東陽可能會被自己折磨死。
因為他永遠都無法走出對華笙的執念。
甚至這份執念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深,如果當初他沒有做那些事,如今又有江流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