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兮隻好看著華笙抱著喜樂先走,江流反倒是成了被扔在了最後的人。
等到了病房,華笙將喜樂放在一邊,獨自守著長安蘇醒,誰也不用,連風兮也不用。
風兮隻好站在外麵,秦皖豫跟著。
“阿笙這是怎麼了?那是江流啊,她怎麼能懷疑江流做什麼呢?”
“再說現在呢,不隻是江流了,還有我,連我都不可以靠近了!”
風兮透過門玻璃看著華笙在裡麵一個人一手護著喜樂,一手拍著長安,心裡頭酸澀極了。
“她不是懷疑江流,是她現在太心焦了,出了這麼多事,華笙表麵上沒什麼變化,但心裡肯定是不一樣的。”
“就像對我們,如果說她不相信你,那就沒有人可以相信了,隻是她現在心裡擔憂罷了,對江流更是。”
秦皖豫看了眼華笙的眉眼一直緊皺著就沒鬆開過,心裡也多了份理解,畢竟也算是剛生下孩子,中間對華笙來說又暫停了半年,她的心境還處於剛生下孩子。
華笙產前的時候心情就是有點問題的,更彆說產後了,難免有點抑鬱。
所以現在一旦兩個孩子出現點什麼狀況,華笙就會特彆慌張,遇見點事情可能就會控製不住自己。
“你先彆擔心,等長安醒來就是對她最好的治愈,到時候我們有什麼話再跟她好好說說。”
秦皖豫看著風兮整個人也跟著不好了,不停的安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