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的像是沒有直覺般的人，說的就是現在的江流。
“謝謝！”
“我代阿笙還有孩子們謝謝你們！”
“你們為我們一家做的真的夠多了……不要勉強，儘力而為，已經足夠了！”
江流從沉默中站了起來，對著白染，風傾城，風兮，冥焰，魘灼，包括秦皖豫，江流對每個人都深深鞠了一躬。
這一鞠躬代表了深深的感謝，像是最後的道彆，也像是在對眾人做一個了斷。
之所以說什麼儘力而為，也是不希望看見白染等人做什麼不可挽回的傻事。
神仙沾染的都會一命嗚呼的境地，江流憑什麼道德綁架他人去送命營救自己的妻子孩子？
讓他人付出性命，他自己坐享其成，還要朋友們對他安慰，甚至完全影響了好友們的生活。
江流怎麼可能心安理得？
一旦在營救華笙的這個過程中，誰出了什麼事，哪怕救出了華笙，不管是他還是華笙，後半生一樣不能心安理得。
甚至兩人的餘生皆活在壓力中。
就像現在江流的心裡已經承受不住打擊與壓力，他真的好累，他從未想過他與華笙的一生會是這樣的波折。
江流真的很想知道這一切的原委。
是時候要他自己做些什麼了，況且這一切本來就應該是自己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