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啊,酆都這裡,有著主人留下的結界,隻要裡外麵沒有像先生您這樣強大的之人打破禁忌,結界不破,惡魔不出,也就沒什麼受不了的。”
“至於什麼祭拜,在我看來不過是做給活人看的,主人都已經死了,悄無聲息的死在我的眼前,還有什麼是重要的?”
“有沒有什麼祭拜的地方,葬禮都是一樣的,就像現在,本來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主人的事情……”
“主人不想你們知道,我也不會去通知你們,但你們自己知道了,我也會帶你們祭拜,就這樣吧。”
“況且本來主人就喜歡清靜,如今倒是也徹底清靜了。”
玉麒麟跪在大樹下,深深的磕了幾個頭,每一年都是這樣的。
她現在唯一能為魘灼做的,也就是在每年忌日的時候,磕上幾個頭。
如今呢,還帶著幾個人一起祭拜。
玉麒麟說這話的時候,倒是不知道是不是諷刺什麼,隻是她心裡難受,她再也沒有親人了,本來她就是一個孤獨的獸,說的好聽一些,叫神獸,其實就是一個能變化人性的野獸罷了。
這樣的她,沒了魘灼的庇佑,她自然不能再當一個孩子,她早就不是孩子了。
一直一來不過是想主人多陪陪她。
不過才五千年,哪裡夠呢?
現在卻什麼也沒有了。
“彆哭了,每一年的這一天你都這樣,酆都大帝既然喜歡清靜,你在這哭,他也不放心。”
南宮流月拿著小手帕遞給玉麒麟,看著小丫頭哭的傷心,他看著也難過。
兩個人相依相偎的樣子,看的江流倒是一愣,加上玉麒麟的話,江流感覺到自己並不適合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