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床上的小姑娘聽見頭頂上傳來的聲音,頓時一驚。
她終於聽見動靜了,但這句“又不是”,她不知道什麼意思,總覺得自己不會要涼了吧?
而說話那人,站在小姑娘的頭頂,眼神雖然凶狠,但很奇怪,似乎有些掙紮,時而傷感,時而凶狠。
目光更是放在那了四麵銅鏡上,仿佛要透過裡麵看見不一樣的世界。
嘴角微動,也可以說是顫抖,想說什麼,但又有些控製不住。
“阿渝……”
“你到底在哪裡……我找不到你了,這個也不是你……”
男人的語氣還是比較溫和的,而這溫和中帶著些悲傷。
石床上的小姑娘透過銅鏡看著頭頂那個男人,在說這話的時候,凶狠的眼神也變得傷感,好像剛才的凶狠是錯覺一樣。
但很快小姑娘就發現那不是錯覺,溫和的那一麵似乎更像是錯覺。
“主人,既然這個也不是,就不用留了。”
“當做晚餐吧。”
說這話的人,還是這具身體,隻是眼神重新掛上凶狠。
剛才那溫和的模樣真的像是錯覺。
這會石床上的小姑娘算是看明白了,但她寧願自己沒看明白。
這十八年來,拜父親的職業所賜,她對精神病患者還是有了解的,眼前的這個應該是個雙重人格的人。
所以才會一會溫和,一會凶橫。
隻是小姑娘似乎忘記了,就算是雙重人格,那也應該是個人吧?
這位似乎不能算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