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在旁邊一直沒有閒著,順著燈光看清裡麵所有的情況,要說簡陋,也是真的簡陋,除了眼前這個已經粉碎的石床,真的什麼也沒有。
而這個粉碎的石床也是唯一留下的線索了。
找到這裡,真的不難,但說是不難,這也是因為對方根本沒有想在隱藏,不然也不會這麼快。
更沒人會在自己的老巢附近拋屍,這不就是明擺著告訴彆人嗎?
再看現場帶著狼狽的痕跡,肯定不能是想要的目的達到了,怕是被什麼人趕走的,至於近距離拋屍,倒像是故意而為之。
為的就是告訴找到這裡的人,他們已經走了……
所有的過去也已經過去了,莫要追究?
這是江流能看見,也是能猜到的意思。
隻是這個倒是有些難辦了,對方若是真的想拿出誠意,不應該是不要亂殺無辜?
也要為那些家屬請罪嗎?
給他們看一個這樣的場麵,能改變什麼?
不隻是不能改變,正常來說,他們也會順藤摸瓜啊。
畢竟這個隱藏之人不找出來,誰知道對方到底想乾什麼?還會不會出現受害者?
他們也不能等著一個完全不知道是誰的賭注結果吧?
這樣的事情太扯了。
完全沒有一點可行性。
“這符咒,你可看出什麼?”
江流對著一直研究地上石床上殘缺的朱砂符咒的華笙,低聲問道。
這裡真的不大,也沒什麼東西,用不了多久就能觀察結束,唯一有點的也就是地上那個殘破的石床了。
“總覺得有些熟悉,隻是畢竟不完整,還有被擦去的痕跡,有些不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