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舒怡坐在溫橋的旁邊,將這家夥安置好,雖然這是她在江心蕊身邊醫治的第一個人,但也是唯一一個人,就這麼說吧,在溫橋的身邊,這相處時間已經超過了與她的雇主江心蕊了。
雖然沒什麼感情吧,但這心裡也說不清楚,他要是就這麼死了,淩舒怡還有點不習慣,好像溫橋要是死了,她在江心蕊的身邊也沒什麼意義了。
“你去過昭覺寺嗎?熾鳳的姐姐現在就在那……祈福念經。”
江心蕊看著安置溫橋的淩舒怡,突然出聲道。
隻是在說到熾鳳姐姐在做什麼的時候,江心蕊沉默了一瞬,結果說出來的就變成了祈福念經,其實婉鳳實際在做什麼,不過是心知肚明的。
什麼祈福念經不過是口頭上的麵子,不過說來也有意思,熾鳳這會根本就不在身邊,江心蕊這樣說,除了一個淩舒怡還有誰能聽見?
況且一個淩舒怡又怎麼會在意婉鳳去做了什麼?
“我……偷偷去過,但是我沒探過她的脈搏,我……”
“怎麼了?”
淩舒怡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本來想說沒去過的,但看著江心蕊的眼神,她知道說謊的話一點意思也沒有,因為江心蕊這個眼神,她就是說謊了,人家也是知道的。
按照對她的了解,婉鳳突然與他們分開,又去了昭覺寺,其實很可疑的,彆說是她了,想必對十裡春風有興趣的人都知道,也都跟著去過昭覺寺的,不過應該沒誰會像她這樣,去了什麼也沒有發現的就回來了。
“那真是可惜了,婉鳳的脈象我探過,奇怪的是與溫橋有些異曲同工,隻是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病症上,還是要你來,所以才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