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在搶救室經曆了長達三個小時的治療,才轉移到了普通病房,手腕掛著點滴,閉著眼在病床上躺著。
小團子趴在床邊小臉皺巴巴的看著她,他摸著宋清歌的手,心中期盼著媽咪能快些醒過來。
“恩寶,清歌姐很快就會醒過來的,放心吧。”
小希在一旁寬慰著,心中對恩寶愈發疼惜,小團子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沒哭,堅強淡定的不像是五歲大的孩子。
另一邊
傅景川出了病房,在院外點燃了一根煙。
“那個二流子在哪?我要親自去審。”
傅景川聲音冰冷,仿佛下一刻就會將空氣凍住。
“關在西閣地下室,這會兒估計受不了折磨暈過去了……”
不等飛澈說完,傅景川掐掉煙頭,轉身上車腳踩油門朝著西閣飛奔而去。
地下室
二流子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上,似乎是暈死過去,嚴洛在不遠處看著他,防止逃跑。
“去,拿鹽水過來把他澆醒。”
“啊……”
二流子被疼醒,大聲驚叫一聲,在地上滾了兩圈滾到了傅景川的皮鞋邊上。
“說吧,是誰指使你的。”
“我是不會說的,你死心吧!”
二流子出乎意料的嘴巴緊,認定他不敢再把自己怎麼樣,無論如何自己性命不會受到威脅。
“飛澈。”
收到指示的飛澈心領神會,走過去用繩子綁緊了他的雙腳。
之後用準備好的羽毛在他的腳心上撓癢癢,二流子開始忍不住笑出聲。
撓癢癢是一種極為反人類的酷刑,受刑者會不停的笑,直到因狂笑導致缺氧窒息而亡。
五分鐘後
二流子因為忍不住大笑和缺氧暈了過去,飛澈將他潑醒繼續開始行刑。
“說不說?”
傅景川眉宇間染上了不耐,眼神逐漸泛起了殺意。
“說,我說,是一個女的說給我五十萬,讓我跟你要合同,把人活埋在棺材裡,那個女的還掉了一隻耳環,在……在我褲兜裡。”
“你最好彆耍花樣。”
飛澈蹲下去手伸進褲兜,果然掏出了一隻鑲有祖母綠翡翠的耳環。
本來二流子想要獨吞,但如今他實在受不了這種不停歇的大笑缺氧,值得為了保命隻好道出實情。
飛澈將耳環遞給傅景川,繼續吩咐著手下教訓。
傅景川沒有讓結束,自然是不能結束的。
門被關上,隔絕了淒慘的笑聲。
醫院t
傅景川回到病房,看著女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絲毫要醒過來的痕跡。
宋清歌蒼白如斯,唇瓣失血,沒有一點顏色。
走到床邊坐下,回想起之前的畫麵,從機場相遇,再到她被自己’逼著‘去星河,再到她替自己擋槍,最後是被綁架險些活埋致死。她到底怎樣的過去,為什麼恩寶和他這麼像,為什麼恩寶和他一樣有先天性心疾,他還是不肯相信那份DNA鑒定報告是真的。
他輕輕俯身去親吻宋清歌的額頭和眼角,小心翼翼地像是親吻一件易碎的玻璃娃娃。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宋清歌的手指輕輕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