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方用力咬破下唇,試圖阻止小聲從口腔裡發出來,然而她所射出的銀針含有特製的藥水,自然是不可能輕易被他破了的。
“最後再說一次,解藥拿出來。”
“哈哈哈哈,我……真的沒有解藥。”
他笑的不能自已,笑的肚子痛,雙臂抱在身前緊緊捂住了肚子。
“飛澈,把他綁回去仔細盤問,兩個小時內我要從他身上拿到導致姚老思維混亂的解藥。”
“是,傅總。”
傅景川一把將武器下的人推到飛澈旁邊,後者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衣領,接著立馬就有下屬遞給飛澈繩子。
男人被搜了身,一切危險的武器都被繳獲,另外也在這座破廟裡裡裡外外都搜尋了一邊,並沒有什麼收獲。
回到山村,又將那些被抓去做實驗的村民全都放了出來。
村民們對他們感激不儘,回去後又是送雞蛋又是送小雞的。
說起來趙方的承受和忍耐能力還真是比普通人要強上好幾倍,換普通人,就剛剛他被點了笑穴,還要遭受蝕骨之痛的痛楚,早就老老實實的招了。
他雙手緊緊握拳,眼底劃過一抹決然。
“我勸你,還是將解藥交出來,不然等待你的,可是一萬種折磨你的法子。”
飛澈手裡的燒鐵馬上就要貼上那人的胸口,冷淡無溫的語氣像是在討論今天天氣如何。
“你們今天就算是把我弄死,我都沒有解藥!”
“是麼?”
飛澈挑眉,將燒鐵猛然貼上了他的胸口,瞬間就在皮膚上留下一塊紅色的燙傷。
“啊……”
即便是他的忍耐力再強,依然承受不住這種極高溫度下的行刑,疼的悶哼出聲。
“說不說?”
“……”
……
宋清歌將姚老接回他的家裡,為他診脈後發現,他的心率脈象一切正常,隻是腦子被藥物和針灸乾預,導致智力縮減。
她觀察到,姚老的腿好像有受傷,挽起褲腿兒一看,果然有刀子割破的痕跡,隻是他的腿上已經上過藥,用紗布包紮上了。
按照姚老的行動舉止,他是絕對不可能自己包紮傷口的,除非姚老的傷是彆人給他包紮的。
“那間破廟裡,姚老除了會和趙方接觸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唯一的可能就是趙方給他包紮的。但是,為什麼呢?他千方百計把姚老劫走,隻是把姚老頭的意識弄模糊,並不想傷害他的性命?趙方劫走姚老頭的動機是什麼?”
做實驗?
很顯然並不是。
“如果隻是普通的實驗品,他大可不必大費周折,給實驗品包紮傷口,最多不會再去折磨他任其自生自滅便是。”
跟姚老頭有聯係的,恐怕就隻有姚茜茜一人了,難道是愛而不得用姚老來威脅?
思及此,宋清歌的眉頭擰了擰,趕緊搖頭頓時覺得是自己想太多,驅散了心中狗血的劇情推測。
“彆想了,這件事交給我就好。”
傅景川自然的牽起她的手,四目相對女人的目光隱隱有些閃躲。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