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和小希出了KTV,宋清歌看著KTV,歎了一口氣。
“看來,那個人,是沒能來活著見我了。”
“清歌姐?”
“小希,飛機到了嗎?我們今晚就回國。”
“好!”
屋內。
男人剛和玫瑰翻雲覆雨完,就被人一腳踹開了門,看著戴著銀色麵具走來的男人,他揮了揮手,示意玫瑰離開。
玫瑰裹著浴袍離開,男人半靠在床上,看著他的這個“主子”。
“我的主人,你來了!”
“嘭!”
戴銀色麵具的男人一拳打在床頭,鮮血順著流了下來。
“玩的好嗎?”
“當然,我的主人,用你的名字,逗你的女人,真是好玩兒。”
男人對著年若露出一抹邪笑。
“你找死!”
年若的眼裡透露著一絲冷意,在他眼裡,麵前的人早已是個死人。
“先是放出去一隻老鼠,接著以我的名義,派我的手下去追殺他,就隻為了引起她的注意!”
年若掐著男人的脖子,男人的臉色漲紅,脖子上的青筋突起。
“咳咳咳!”
年若放開了男人,脫離桎梏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
“嗬!你以為你是什麼好人?借著這銀麵具,做著苟且的事,還妄想說喜歡宋清歌,你也配?”
“你敢不敢,敢不敢摘掉麵具,站在陽光下,對宋清歌示愛?你不敢,你做的這些事,哪一樁哪一件能暴露在陽光下?你就不怕宋清歌覺得你惡心?我是K也好,年若也罷,我都得這麼屈辱的活著,就因為當年那麼窩囊,今天就該還回來,總有一日,你們,你們這些見不得光的妖魔鬼怪,都得死在陽光下!”
一絲鮮血從男人的嘴角流出,眼角滑下一滴清淚,他的眼裡有不甘、有恨意,甚至還有希望。
年若走上前,為他合上雙眼。
“抱歉,不能讓你活在陽光下!”
“來人,把人抬出去,繼續按計劃行事。”
看著颶風和霜雪把人帶走,年若突然開口:“好好安葬吧!他的名字,尚誌。”
年若揉了揉太陽穴,站在窗前,俯視一切。
五年前,他接管了這裡,真正的年若早就死了,他當時看著手下收集來的資料,讓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叫尚誌的那個年輕人。
五年前,他25歲,眼裡有光,即便已經做了五年的“年若”,他的眼裡永遠含有希望。
可這份希望在這肮臟且黑暗的地方是不允許存在的,於是,他想儘一切辦法警告他,收斂自己眼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