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屍體帶下去!”
傅景川帶著宋清歌到了他的房間,打開房間裡的暗室。
“這裡很安全!”
傅景川的安全指的是這裡除了傅景川可以進來,誰都進不來,其實是每一任年若都可以進來,這裡沒有竊聽器,沒有監視,就連仇殺之人來了,也無可奈何。
這裡隻有一張床,卻是每一任年若睡得最心安且舒服的地方。
傅景川抱著宋清歌躺在床上,宋清歌看著天花板。
“這麼小的屋子不會很壓抑嗎?”
“對於年若來說,這裡是棲息地,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地方隻有年若才能打開?”
“對,有一個年若傳承的東西,一有年若勝出之後,會有一位長老把那東西送到年若麵前。”
“這位長老就是那位神秘的長老?”
“是,我之前還覺得他神秘,還找人去調查,卻什麼都沒發現,不過,現在我對他有點懷疑。”
“哦!是嗎?”
“等我確認之後再來和你說。”
宋清歌在傅景川的肩膀上蹭了蹭,像隻小貓,傅景川很是受用。
“清歌,你會不會覺得我今天殺氣過重了?”
宋清歌認真的看著傅景川。
“傅景川,我不知道你所做究竟是什麼,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所做的,是要拋了性命去做的,既然要付出性命,那為什麼付出性命的人要是你。”
“人都是自私的,誰都不能保證一個善良的人在絕對的苦難麵前,依然是善良之人。”
“所以,去做你認定對的事情!”
“清歌……”
“傅景川,其實,我也有些殺氣過重的時候,你……”
話還沒說完,宋清歌就被人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傅景川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落下宋清歌耳邊,宋清歌伸出手拍了拍傅景川的背。
窗外的月光如水,悄悄的分了一些照在這對璧人的臉上,極其般配。
這個夜,有人沉溺美好,可有的人卻連自己擁有自由的資格都沒有。
“混賬東西!”
屋子裡,顏老爺子把手裡的賬本砸在跪著的人身上。
“爺爺,你也覺得我不是一個做生意的料?”
顏桓問道。
“你一個病秧子,做什麼生意?你也配?”
“嗬!是啊!我不配,我就應該病死,然後,把我家這些產業拱手相讓,然後我還要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你這個混賬,你知道什麼?我這些都是謀劃,要不是因為傅家,因為宋清歌,你當我稀罕你家這些東西嗎?”
“既然爺爺不稀罕,那我就帶回去了,還有,爺爺,明天我有個記者招待會,就先走了。”
說罷,不管後麵顏老爺子怎麼怒罵,顏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