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走了,小希走了,葉青青也跟著走了。
隻有林夕一個人在大笑,笑著笑著眼淚落了下來。
傅景川冷冷的看著他。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傅景川給林夕留下這八個字之後,就離開了。
“傅總,我沒得選!”
林夕對著傅景川的背影喊道。
要是真的可以,誰不想活得精彩一點?可是,這人一旦做錯了選擇,那便是從頭到尾都做錯了。
傅景川快步追上了宋清歌,小希和葉青青十分有眼力見的自動消失。
“彆難過了!”
傅景川牽起宋清歌的手,緊緊的握在手裡,像是要把她的那些不愉快統統抓走。
溫熱的手掌傳來暖意,像是給宋清歌的心裡送來一絲慰藉。
宋清歌笑了笑。
“我沒事!”
“不用和我這樣見外。”
人啊!要是受了委屈,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可偏偏有個人把你的委屈難過全都看清了,還替你辯解,這眼淚啊!一時之間就這麼落了下來。
“你怎麼?怎麼什麼都知道!”
宋清歌的淚水落下,她都沒怎麼在傅景川麵前哭過,除非遇到宋念恩和母親的事,宋清歌在所有人麵前一向都很冷靜。
傅景川讓宋清歌靠在自己的肩上,任由宋清歌的淚水沾濕自己的衣服。
“哭吧!哭出來就好受了。”
傅景川輕輕的拍著宋清歌的後背,像是拍小孩子一樣。
“我,我當時和小希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的林夕,我們三個很投緣,也聊得來,我們都知道林夕的出生是被養父母遺棄,我們兩個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東西都給她。
林夕那個時候很單純,有些小聰明,林夕不會打拳,是我和小希教的她,後來,她和一些拳館打著我們的名號,簽訂了一些協議,林夕賺了不少錢,手頭很富裕。
當時,我和小希有些不愉快,覺得她做這些和當初的那個林夕不一樣,可是,我們轉念一想,林夕她需要生活,我們也就沒在多管,就離開了。
林夕沒有練過打拳,可那幾天,我們教她的時候,她就很有天賦,學什麼都很快。
現在想來,就是在那個時候,林夕應該就是一個半試驗體了,每次去拳館的那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隻有林夕毫發無損,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她打擂台,我們都要懷疑她和拳館有齷齪。”
其實,宋清歌還有一句話沒和傅景川說,那就是我去拳館也會受傷,畢竟打的擂台越多,遇到有真本事的人也就越多,就算再厲害的人,身上也免不了會有傷。
哭了一會兒,宋清歌有些累了,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種肆意大哭的感覺,即便當初被宋大海他們欺負,宋清歌都是咬咬牙堅持過來的。
傅景川掏出手帕給宋清歌擦了擦臉。
“像個小花貓!”
宋清歌的臉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兩人親昵的樣子,被一雙陰毒的眼睛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