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月死去那天,傅景川在地牢裡見了鄭通一眼。
“鄭先生,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斷然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倒也是可惜了。”
“傅總,居然會相信這種事情?我鄭通最不屑乾這種事。”
傅景川看著鄭通,清冷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神情,鄭通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說到底,他心裡還是有些私心的,不過是想著傅景川不知道那些,自己好拿捏一些,可是,誰能想到,現在竟然發展成這個樣子。
如今,拿捏傅景川是不可能的了,可如果傅景川也不管自己,那人對自己下手,自己絕對毫無反抗能力。
“傅總!”
鄭通咬了咬牙!
“傅總,是我愚蠢了,還請傅總救我!”
鄭通對著傅景川鞠了一躬。
“嗬!鄭先生是覺得這世界上的人都是傻子嗎?”
不錯,鄭通這樣不過是想壓著傅景川低頭罷了。
說到底,他還是想拿捏傅景川,雖然,句句不離自己需要傅景川救助,可偏偏就是不說自己知道的那些事,就是想等著傅景川開口,到那個時候,自己說什麼,傅景川不都得答應嗎?
可惜,鄭通終究是低估了傅景川。
“鄭先生做了彆人的狗這麼長時間,到現在卻是忘了自己原主人的喜好。”
鄭通的臉色變了,誰都知道一個背叛了的手下,絕對是不能留下來的,這是組織裡的大忌。
即便傅景川現在要殺了自己,傳到外麵,又能說什麼?誰不說傅景川做得好,隻怕是沒有讓自己挫骨揚灰就不錯了。
“傅總,傅總,我錯了!”
鄭通快要給傅景川跪下了。
傅景川也不是真的要讓鄭通做什麼,不過是為了鄭通口中的那些消息。
“傅總,我說,我都說。
那個實驗室建在了整個F市地底下,想要摧毀不是一時半會兒的,而且,那人不會拿真實身份示人,就算是身邊的人,也沒有幾個知道他身份的。
而且,他身邊和他的手下都是有分身的,他養著一些人,每日裡就是在模仿這些人,隻為有朝一日讓這些人替自己做事,而自己就可以金蟬脫殼,離開。”
“鄭先生,說的這些,我可以猜得到!”
鄭通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在那個底下實驗室待了那麼久,自以為得到的消息,能夠在傅景川這裡得到不少好處,可到頭來,自己自以為是重要的,人家壓根看不上。
“鄭先生,我可以讓你活著!”
鄭通的眼裡透出了光彩。
“但是,鄭先生要做我的棋子。”
都是聰明人,鄭通怎麼可能不明白傅景川話語裡的深意。
苦笑著搖了搖頭。
“傅總,我雖然是在實驗室做了實驗體,可到底是沒有自由的,一天天的除了囚牢就是實驗台,除此之外,見的最多的就是燈光,哦,對了,實驗樓裡麵錯綜複雜,那些研究人員也不能確保自己能夠完整的走下去,他們一般不會隨便出去。”
“對了,那人喜怒無常,脾氣時好時壞,有時喜歡看人活活被折磨成一堆血肉,有時又大發慈悲救一些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