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傅景川和宋清歌腹背受敵,當前的解決方法是同時解決身前身後兩個敵人,宋清歌和傅景川本就心意相通,一個眼神就已經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傅景川不動神色的放開宋清歌,朝後挪了一步,那人全身心都放在控製對麵三個人身上,自然沒有閒心去管傅景川。
這樣也剛好給傅景川一個空閒。
傅景川一掌打了過去,淩厲的掌風讓那人猝不及防,挨了一下。
“傅景川!”
男人狠狠的說道。
誰能想到,傅景川會偷襲呢!
不過也怪不得彆人,要不是他想要利用被研製出來的三個人殺了傅景川和宋清歌,讓兩人腹背受敵,也不至於挨了傅景川一掌。
不過,就算現在不對那人出手,以後出去,他們之間的交惡不會少,本就是兩個陣營的人,從一開始就是水火不容。
後來,男人在想,無論是手段還是哪裡,他都能夠超越傅景川,但到最後,自己的手下要麼對著傅景川投降,要麼死在了戰場上,最後就連自己也敗給了傅景川。
自己所驕傲的一切,在傅景川的眼裡都顯得微不足道,從一開始那人就想問一問傅景川,你裝什麼裝?
可到最後,他都沒有問出來,似乎也是知道傅景川不會給他答案,就算給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那人不甘示弱,將笛子收起,反正現在那三個人已經被笛聲喚醒,那人也不管對麵的三人之後如何凶殘,三人出去之後,會不會傷到F市的人,現在他的眼裡心裡都隻想著一件事,那就是如何置傅景川於死地。
能遇上一個實力和自己相差不多的對手,肯定是惺惺相惜,可那人沒有這麼好的品德,他絕對不能容忍像傅景川這樣的人存在,這對他來說是恥辱,是恨。
男人越是恨,手上的力道就越大,連掌風都帶上了淩厲,不僅如此,那人還放毒。
在他眼裡,隻要能贏,刷鞋小手段又有什麼,就算是贏了,也不過是對手沒有本事罷了。
那人手成爪狀,帶著淩厲向傅景川襲去,傅景川抬起胳膊去擋,那人的手徑直抓在了傅景川胳膊上,帶著恨意,死死的抓著傅景川的胳膊。
“傅景川,你也不過如此!”
手裡藏著的毒藥,順著抓開嗯口子撒了進去,毒藥埋藏在了傅景川的血液裡。
“那又如何?”
傅景川順勢抓了那人的另一隻手,由於那人抓著傅景川的胳膊,正好整個人都被傅景川架在了牆上。
“哢嚓”一聲。
傅景川把反扣著那人的那隻手折斷了。
“我以為你有多厲害呢!也不過是如此。”
男人強忍著痛苦,臉色蒼白,汗珠隱隱滲出,連唇色也在發灰。
“嗬,那我也比不上傅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對付一個怪物。”
男人輕蔑的看著傅景川。
“嗬,隻有你這種蠢貨,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所有的危險隻能讓一個人來受,也是像你這樣的人,怎麼能體會的到彼此支撐呢!”
簡單一句話,你就是個單身狗,你體會不到兩個心愛的人之間,遇到危險時,取長補短,相互保護的幸福。
“……”
傅景川,我現在想弄死你,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