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時候,飛澈彙報的那些可疑的人,已經全都被抓了起來,依照傅景川的意思,把所有人都帶回寧城來審。
最後的結果,卻是出乎傅景川的預料。
那些可疑的人,既不是傅盛華派去的人,也不是傅文華和趙錫鈺安排的,而是受了集團內部一個部門經理的指使,想要綁架宋清歌,借此來威脅著傅景川。
“一個不留,處理的乾淨一些。”
傅景川突然放下了手裡的筆,懶懶散散的抬起了眼眸,眼中卻是沒有半分的溫度。
羅演立刻回答。“是,我馬上去辦。這件事情,還需要告訴夫人嗎?”
傅景川擺了擺手,“不用,免得讓她也一起跟著心煩。”
“傅爺,最近夫人那邊,除了些人以外,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一切正常,就是前天的時候,藺伯帶了一些人去看了夫人,看著穿著一個是鐘潤樓的人。”
飛澈把關於宋清歌的一些事情,全都告訴了傅景川。
男人點了點頭,看著飛澈,“繼續注意著,有任何意外,可以先斬後奏,一切都以夫人為第一位。”
傅景川還是不厭其煩的說著,似乎對於宋清歌的事情,傅景川的耐心異常的好。
“明白。”
在傅景川還以為宋清歌仍然在醫院裡休養的時候,此刻,宋清歌已經坐飛往徽城的私人飛機。再有半個小時左右,宋清歌就可以平安落地了。
藺伯一直跟宋清歌的身邊,飛機落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在徽城的鐘潤樓的分部。
老人家看著宋清歌在飛機上麵補眠,麵上的表情仍然是僵硬的,畢竟她從一開始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是堅決的反對。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宋清歌委婉的把自己要去徽城,要去見顧允成事情,告訴了藺伯。後者隻聽完了前麵的半句話,就直接否定了宋清歌的這個想法。
“我不同意!”
這一點倒是讓陸野沒有想到,他一直以為,宋清歌既然是鐘潤樓的樓主,那麼藺伯理所應當的事事都該服從宋清歌。
畢竟在今天之前,藺伯對宋清歌是真的言聽計從。這一次,藺伯的態度很是強硬。
陸野才發覺到,藺伯和宋清歌之間的關係,應該不隻是主仆的關係。
“藺伯……”
“什麼都不要說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同意的,你想都不要想了,安安心心的在這裡養好身體,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去插手。”
藺伯的語氣很是強硬,但是還是口嫌體正直的給宋清歌倒出來了一碗熬好的骨湯,還貼心的告訴她,很燙,慢一點喝。
宋清歌這會兒也是有了脾氣,接了手裡的湯,但是卻一口都沒有喝。
藺伯自然知道宋清歌決定的事情,很難會改變。
陸野見到兩個人僵持了下來,隻好走過去,身子微微的擋在了宋清歌的麵前,生怕自己的妹妹會受到委屈。
“藺伯,這件事情,我們再商量一下,小舞這麼做,也有她自己的想法……”
“什麼想法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