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錫鈺突然笑了出來,甚至是笑出了聲音來,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也還是好好的坐在這裡,坐在你的麵前,不是嗎?”
“你最好在我出手之前,離她遠一點,不要靠近她,否則,你永遠不會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是什麼,你會付出什麼的代價來。”
傅景川警告著,聲音有些粗糲,但是語氣之間,滿是經久不散的戾氣,讓人不由得感覺到了一陣惡寒。
趙錫鈺聽到了傅景川的話之後,他就笑得更大聲了,聲音和此刻安靜的室內,還有外麵的雨滴拍打聲音聲格格不入。
他隨意的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頭發,中指和食指並攏在一起,慢慢的搓撚。
“你以為,我還是五年前的樣子?”
提到了五年前,趙錫鈺臉上的笑容一秒鐘收斂起來,沒有了剛剛的散漫笑容,他的臉上顯示出了十分強烈的敵意與憎恨,男人的渾身緊繃著,似乎是要在無形之中宣誓,也是要拿出全部的力量來與傅景川抗衡。
但是,很顯然,傅景川並沒有把趙錫鈺的這副樣子放在眼裡,他所關心的就隻有一點,就是宋清歌。
他再一次開口,“你要做其他的事,跟我沒關係,要是想來找我報仇,我也隨時奉陪,但是你要是敢碰宋清歌一下……”
傅景川隨後拿起來了一個玻璃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杯子應聲落地,瞬間粉身碎骨。傅景川伸出手指,指了指地上的碎片,“這就是你的下場,而且,隻會比它,更慘……”
傅景川已經沒有了耐心,他站起身,準備離開。
還沒有走出去,傅景川便背對著趙錫鈺一字一句清晰的開口,“我不喜歡的我的家裡麵有外人在,你既然不是五年前的你了,就沒有必要,繼續倚靠傅家了吧,飛澈!”
“傅爺。”立刻應答著。
“交代下去,不許這個人住在傅家,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以,還有,他在傅氏集團的職位,也全都免除,傅氏集團不許他踏進一步,他要是進去了,我唯你是問!”
說完,傅景川再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上了樓去。
飛澈上前了一步,“話已經說完了,您慢走。”
說著就已經伸出了手去,做出讓趙錫鈺離開的動作。後者自然是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他從鼻子裡麵冷哼了一聲,隨後起身離開。
徽城,萬華彆墅
宋清歌這幾天的心裡總是有一些不好的感覺,就是在昭示著即將發生不好的事情一般。
齊昭這幾天也發現了宋清歌的心神不寧,但是他一直以為是宋清歌懷孕的緣故,加上為顧允成治病,太過於勞累,不能好好的休息,才會變成這樣的。
這一天,宋清歌剛剛從顧家回來,已經是淩晨時分了,宋清歌一回到家裡,就坐在了沙發上,閉目眼神,藺伯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宋清歌喝了大半杯,才緩解了一些。
因為需要掩人耳目。
所以宋清歌沒有辦法,隻能晚上的時候,趁著夜色,去到顧家,為顧允成治病。
“你這是何苦呢?這件事情,你就算事辦成了,傅景川也不一定會領你的情,反倒是先把自己累的不成樣子,而且,你自己心裡也是清楚的很,你隻能救的了顧允成一時,他的身體,還是不能支撐他到長命百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