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的門口的是沈霆驍就這麼乾乾脆脆地被扇了一臉風。
沈霆驍:“……”
好樣兒的。
薑顏走到墨北辰身邊,才看見那針紮得有多深,一寸一寸地從他身體裡抽出來,薑顏看著都覺得頭皮發緊,替他疼。
針拔出的地方還會留下一圈淤青。
薑顏心疼得不行,握住了墨北辰的手:“很疼吧?忍不住的話,就捏我。”
墨北辰垂眸看了眼。
是一隻又小又軟的手,乾乾淨淨溫溫熱熱的握著他的。
而他掌心是冷的。
她的體溫便沿著緊貼的掌紋,一路流淌進他心尖。
墨北辰勾了勾唇,沒說話,卻捏了捏她掌心的軟肉。
孫邈之看了眼兩人握在一塊兒的手,禁不住好笑,好嘛,這狗糧是追著他塞啊。
“薑小姐你這是懷疑老朽的醫術嗎?”
嘴上這麼吐槽著,眼底笑意卻透著過來人的欣慰。
走進來的沈霆驍丟跟他們一個單身狗的白眼。
薑顏見孫神醫收拾好藥箱準備走,她跟上去道:“孫神醫,我送您。”
走出辦公室,薑顏才有些不安地開口問墨北辰的情況。
“孫神醫,請您跟我說實話,墨北辰他的身體……到底恢複得怎麼樣?好像體溫低的毛病,一直沒有改善。”
通常來說,體寒氣虛,應該是很好調理的。
可眼下墨北辰的情況卻極為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