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把外麵的老婦人叫了進來,她手裡提著一個包,裡麵是做婦檢的工具。
她年輕的時候,在村裡的衛生所當婦科醫生。
按照三夫人的吩咐,如果祁曉筠還是雛,就給她神不知鬼不覺的破了。
做這種事,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陸堇彥冷冷的掃了老婦人一眼,“要怎麼檢查?”
老婦人低低的回道:“就是把褲子脫了看看。”
陸堇彥靠到輪椅上,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可以,看完把眼珠子留下再走。”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潛藏的殺意卻如利刃般淩厲,讓老婦人嚇得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三夫人趕緊道:“她是女人,又不是男人,有什麼不能看的。再說了,她之前是婦科醫生,讓她來檢查,跟醫生檢查是一樣的,也免得去醫院,被人看到了,說閒話。”
陸堇彥目光一凜,寒氣逼人,“我的女人,誰都不準看。”
三夫人額頭上的青筋滾動了下,沒想到他還挺護著這隻狗。
她朝老婦人使了個眼色,進行B計劃。
老婦人擦了擦額頭的汗,從地上爬了起來,“不脫褲子也能看的。”
她把祁曉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這雛兒的身子和婦人的身子是有區彆的,我們做過婦科醫生的人,不做檢查也能看得出來。這位姑娘一看就是被破了身子的人,男女方麵的事做過不少了,而且還不止有過一個男人。”
一道火光從祁曉筠眼底閃過,“信口胡謅是會被雷劈的。”
老婦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我說得句句都是實話,這是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判斷出來的,我年輕的時候,我們村裡的人都很保守,不像現在這麼開放。村子裡的小夥子找到了對象都會讓我先看看,身子乾不乾淨,好不好生養。我從來都不會看錯的。”
陸堇彥薄唇劃開一道嗜血的冷弧,操控輪椅來到祁曉筠的身旁,“行,我現在就帶她上去驗,如果她是乾淨的,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老婦人劇烈的震動了下,“你……你要怎麼驗?”
“你說呢?”陸堇彥眼底一道殺意直逼過來,嚇得老婦人慌忙躲到了三夫人的背後,這大戶人家的錢不好賺啊。
三夫人心裡也咯噔了一下,萬萬沒想到他會來這招,還以為他不行呢,難道那方麵是正常的?
“你不過是實話實說,有什麼好怕的。”
她拍了拍後麵的老婦人,原本是想穩住她,但聽到這話,老婦人更害怕了,她哪裡說的是實話,分明是鬼話。那男的一進去,落了紅,就穿幫了。
祁曉筠很清楚,陸堇彥不是真的要跟她發生關係,而是在嚇唬老婦人,她一看就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麵的人,扛不住的。
她把馬廚子叫了進來,他現在是代理管家了,“老馬,把刀拿過來守在門口,待會不把這個狗東西的舌頭割下來,不要放她走,敢誣陷老娘的人,從來沒有能活著走出這個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