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把脖子上的圍巾摘了,準把你們嚇死。”
坐在她旁邊的女人叫艾米,一個富二代,因為家世比不上錢家,就對錢安安各種跪舔,心甘情願當她的爪牙。聽到這話,她立馬道:“她脖子上有很大一條疤,奇醜無比,陸少爺從來都不會用正眼來瞧她,免得惡心的吃不下飯。”
另一邊的杜千金詭譎一笑,“你們誰敢去扯下她的圍巾,讓我們見識一下到底有多醜。”
錢安安跟艾米使了個眼色,艾米知道拍馬屁的時刻又到了,自告奮勇的站了起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做吧。”
在她看來,錢安安才是陸家未來的少奶奶,那個女人不過是個衝喜妹,遲早要被趕走,根本不用放在眼裡。
陸書瑤帶著祁曉筠坐到了吧台前,要了兩杯零度雞尾酒。
“嫂子,你不用拘束,痛痛快快的玩,我們出來就是為了happy。”
祁曉筠喝了一口酒,她還是喜歡去平民階層出入的地方,比如公園、夜市……這種高大尚的地方,總感覺格格不入,不習慣。
“書瑤,這個圈子裡真正願意接受我的人,恐怕隻有你了。”
“嫂子,要是有人看不起你,肯定是她眼瞎了,你不需要理會這種人。”陸書瑤一本正經的說。
祁曉筠也不想理會,隻是想找茬的人,是攔也攔不住的。
聊了一會,陸書瑤起身去了洗手間。
艾米趁這個機會,端起一杯紅酒走了過來,路過祁曉筠身邊時,她故意將杯子一歪,把紅酒潑到了她的絲巾上。
“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你取下來,我幫你洗洗。”
“不用了。”祁曉筠擺擺手。
艾米趁她不備,一把扯下了她的絲巾,醜陋的傷疤毫無遮掩的顯露出來。
果然很醜,她嘲弄一笑,佯裝出受驚的神色,扯開嗓子,放聲尖叫,“鬼啊——有鬼啊——”
她的聲音非常的大,就是要讓全場的人都聽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過來,祁曉筠下意識的捂住了脖子。
不遠處,杜千金掩起了嘴,”果然很醜,很恐怖。”
錢安安陰鷙的笑了。
癩蛤蟆永遠都是癩蛤蟆,永遠也別想變成白天鵝。
艾米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放過祁曉筠。
好戲才剛剛開場呢。
她平時跟著錢安安,什麼作惡多端的事都做過。
她一邊大叫,一邊抓起吧台上的酒瓶子,朝祁曉筠扔去,仿佛驚嚇過度,發瘋了一般。
祁曉筠本能的抬起手擋住了臉,酒瓶子狠狠的砸在她的手臂上,疼得她悶哼了一聲。
酒瓶子掉落下來,“啪”的一聲,在她的腳邊摔得粉碎,液體濺了她滿腳滿身。
艾米看到吧台上燃燒的燭台,一道陰森的寒光從眼底閃過,她抓起燭台,毫不猶豫的朝祁曉筠扔了過去。
服務生嚇得大叫,“不能扔,那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