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鈴附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她點點頭,“行,就這麼辦。”
第二天,祁小姑去了三爺家的廚房。
陸家莊園裡,老夫人和陸堇彥住主樓,其他人住副樓,都有各自的廚房。除了周末家庭聚餐之外,其餘時間,大家都是各吃各的,互不打擾。
每天早上,傭人都會為三夫人煲安胎湯。
祁小姑趁她不注意,將一顆米司非酮從瓦罐口放了進去。
這是墮胎藥,三夫人喝了,下午恐怕就要大出血了。
傭人燉好湯,就端進了三夫人的房間。
三夫人一麵看書,一麵喝著湯,中醫安胎重在固元補腎,所以這也相當於是補腎的湯。
祁小鈴一直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待著,看到傭人端著空碗下來,就知道三夫人把湯喝完了。
她高興極了,興奮極了,隻要黃臉婆一流產,三爺就隨時可以跟她離婚了。
可是,整整半天過去了,三夫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到了晚上,也是風平浪靜。
她驚愕、困惑、不解,趕緊把祁小姑叫進了房間。
“小姑,你有沒有把藥放進黃臉婆的湯裡?”
“放了呀。”祁小姑極為肯定的說。
“那她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吃了米司非酮,絕對不可能安然無恙的。”
祁小鈴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這不科學。
“是不是一顆太少了?”祁小姑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墮胎藥,隻需要一顆就夠了,除非……”
祁小鈴眼底,一道陰鷙的寒光悄然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