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堇彥也不再多問,帶著她去到了陽城醫院。
當年陸老爺子的主治醫生是醫院的前院長,他已經移民去了海外,老爺子的醫療檔案是絕密的,沒有電腦記錄,隻有紙質文件,存放在保險櫃裡,隻有老夫人和陸堇彥才有權限查看,現任的李院長也沒有這個權限。
陸堇彥輸入指紋和密碼之後,存放檔案的保險櫃打開了,祁曉筠把檔案複印了一份,將上麵的名字剪掉了,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是陸老爺子的醫療檔案了。
陸老爺子的檢查結果和秦宇的大同小異,說明他們確實是中了同一種毒。
陸老爺子在後期情況惡化的很快,免疫係統受到嚴重破壞,器官逐漸衰竭,即便換了腎,也沒有得到好轉。
那個時候,爸爸出了事,沒有人替他做針灸排毒,也沒有解毒丸可以控製毒性,以至於毒性擴散,損害了器官。
她幾乎可以想象,他死得時候是多麼的絕望,多麼的痛苦。
她決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在秦宇身上。
夜已經很深了,祁曉筠還在翻看著自己的筆記。
祖先傳下來的解毒丸可以解百毒,還要加上保護肝腎的藥物,保證排毒係統能夠正常的運行。
至於西藥方麵,重在維護免疫係統,每天都要使用修複免疫力的藥物。
陸堇彥走了過來,倒了一杯牛奶,遞給她。
她的焦慮、擔憂和不安,他都看在眼裡,要說心裡一點都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在她的心裡,秦宇始終都比他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