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斯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蝴蝶，爸爸總是神神秘秘的，什麼事都不告訴我們。”
祁曉筠輕輕的歎了口氣，“你和珍妮就是因為這樣憎恨司馬夫人，想要報複她？”
佩斯的拳頭攥緊了，“如果不是因為老妖婆的怪癖，我爸爸就不會死了。”
祁曉筠讓獄警給他倒了一杯咖啡，“佩斯，你有沒有想過，這是你爸爸自己的選擇，是他選擇了這份職業，願意效力於司馬家。從小，你們家境優越，可以上星城最好的貴族學校，不也是因為他的這份職業帶來的報酬嗎？司馬夫人非常信任你爸爸，她也不希望你爸爸發生意外。是野獸殺害了他，不是司馬夫人。他出事之後，司馬夫人給了你們一大筆撫恤金，你媽媽自殺之後，她又安排你們被好人家收養，她並沒有虧待過你們。你在她身邊做助理，她不是也對你挺好的嗎？”
她說著，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淒迷的笑意，“你看看我，我爸爸也是因為那些貴胄死得，一位大老爺生病了，我爸爸去非洲是為了給他找解藥。他出事之後，沒人來我們家慰問過，也沒人管過我和媽媽，我比你們過的糟糕多了。”
佩斯垂下了頭，緊握的拳頭慢慢的鬆開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反正我和姐姐都要死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
“你和珍妮不會死的，司馬夫人說了，看在你們父親的份上，她願意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們在這裡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出去。”祁曉筠安慰道，通常來說，得罪了司馬家的人都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小姨婆沒有讓他們死，就說明是願意給他們機會的。
佩斯黯淡的眼睛裡有了一點微光，他把手鏈摘了下來，“既然是你爸爸的東西，就還給你。”
“謝謝！”
……
從探監室出來，陸堇彥摟住了小女人的肩，“問出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