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夏兒像隻倉惶的老鼠,逃進了房間裡,“砰”的關上了門。
她羞惱、窘迫、尷尬,簡直就想刨個地洞鑽進去,不要再到地麵上混了。
蒼天啊,大地呀,她想要嚎啕大哭。
她怎麼這麼倒黴呀,怎麼就被上官渣渣給看光了呢?
她是不是犯水逆呀?
她裹起浴巾坐到沙發上,像隻蝦子蜷縮了起來,把頭埋在了膝蓋裡,她的臉依然紅彤彤的,燙得幾乎達到沸點。
整個下午她都沒有出來,絞儘腦汁思考著怎樣跟上官渣渣談判,讓他徹底把這件事格式化。
樓下,上官宇丞進到了浴室,衝了個涼水澡,必須讓不該有的生理反應,儘快消失。
他不可能對一個又傻又笨,又野蠻又粗糙的朝天椒有絲毫的想法,肯定是單身太久了,身體出了問題。
從浴室出來,他倒了一杯紅酒,放了三塊冰塊,坐到了飄窗上。
青青離開已經有八年了,他明明每天都在想著她,但不知為何,她的身影在腦子裡越來越模糊了,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不見。
他是不可能讓青青消失的,她一輩子都活在他的記憶中,直到她死的那一刻,才會真正的消失。
傍晚時分,上官宇丞去了廚房,今天的晚餐,他決定做的簡單一點,意式肉醬麵加蔬菜沙拉,
司馬夏兒也從樓上下來了,太餓了。
去到廚房,看到上官宇丞,她轉身想要離開,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有些事逃避不是辦法,必須要說清楚。
她轉過身,走進廚房,低咳了一聲,“上官渣渣,下午的事,你要從腦袋裡徹底清除,徹底格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