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丞的身體繃緊了,一股火熱的電流迅速的貫穿了他,讓他輕輕的打了個顫兒。
這是一種無法控製的、本能的生理反應。
朝天椒的味道跟他想象中不一樣,她的紅唇柔柔的、軟軟的,仿佛清晨浸透著露水的玫瑰花瓣,讓他的血液沸騰起來,荷爾蒙在劇烈的激蕩。
司馬夏兒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異常,一雙眼睛在驚恐中瞪得更大了,幾十秒之後,她才終於恢複理智,嘴唇迅速的脫離了上官宇丞的薄唇,像隻受驚的小兔子倉皇的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熱浪在她的臉頰上翻滾,幾乎要燃燒起來,“剛才的事馬上格式化,格式化!”
上官宇丞迅速的收拾起了所有不該有的異常情緒,換上了一副邪戾而嘲弄的神色,“朝天椒,沒想到你這麼主動,直接對我投懷送抱了。”
司馬夏兒從脖子到頭皮紅的幾乎滴出血來,就像熟透的華盛頓蘋果,“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雌黃,我是不小心摔倒了,摔在了你身上,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這麼沒用,站都站不穩,跟我一起摔倒了。”
上官宇丞冷冷一笑,“難得你這麼主動,我當然要配合一下,免得你失望。”
司馬夏兒又羞又惱又窘迫,真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閉嘴,我才不會把自己的初吻給你這種自以為是,狂妄自大,又毒舌又討厭的自戀狂。”
初吻?
一道無法言喻的深沉之色,從上官宇丞眼底幽幽閃過,果然是個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菜鳥。
“吻應該是相互的,這次是你個人單方麵主動的,不算吻。”
司馬夏兒感覺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怎麼可能對他主動,永遠都不可能,真是自作多情,孔雀開屏。
“我已經格式化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你也要這樣。”
上官宇丞薄唇劃開一道譏誚的冷弧,“你真能忘掉嗎?不要自欺欺人了。”
這話一針見血,司馬夏兒自然是忘不掉的,她怎麼可能真的讓自己的大腦格式化呢?隻是想要裝作忘掉而已。
“反正你不準對別人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