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寶貝,估計是哪個神經病的惡作劇。”
死老鼠旁邊放著一張卡片,司馬夏兒拿出來看了一眼,上麵寫著:第二次警告!落款人:Bloody Mary。
司馬夏兒狠狠一震,立刻想到了上個星期和祁曉筠去商城的時候,有人在她的車窗上放了一張卡片,跟這張一模一樣,上麵寫的是第一次警告,落款人也是bloody Mary。
她原本還以為是有人放錯了,今天看來,確實是給她的。
這就奇怪了,她在陽城除了陸家的人之外,基本上不認識其他人,更不可能跟誰結仇,怎麼會有人寄來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宸宸打開自己的電話手表,拍了幾張照片,“小姨婆,要不要找警察叔叔?”
“這點小事用不著驚動警察,多半是哪個神經病報複錯了人。”司馬夏兒蓋上鞋盒,扔到了外麵的垃圾桶裡。
回來之後,她拿出一個椰子給宸宸喝,“嚇壞了吧,喝給椰子壓壓驚。”
宸宸喝了一口椰汁,心情平靜了一些,“小姨婆,你才來陽城幾天,怎麼就遇上壞人呢?”
司馬夏兒訕訕一笑,“多半是我運氣不好唄,這年頭蛇精病越來越多了。”
“你以後要小心一點了,出門記得帶好保鏢。”宸宸關切地說。
司馬夏兒做了一個鬼臉,“我可是女子特種部隊的教官,誰能動得了我呀,不需要保鏢。”
宸宸還是有些擔憂,雖然小姨婆身手很不錯,但萬一……
“萬一你遇上像小舅公一樣厲害的人,打不過怎麼辦?”
司馬夏兒狠狠的嗆了下,掩起嘴,低咳了好幾聲,“放心吧,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跟上官宇丞打成平手的就是你爹地,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了。”
“也是。”宸宸嘿嘿一笑,雖然說一山更比一山高,但小舅公和爹地就是最高的山峰,沒有人能高過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