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夏兒困惑的瞅了她一眼,是這樣的嗎?
她好像怎麼看就覺得像小舅舅。
“初暇,跟我講講你爸爸的事吧?”
“嗯。”初暇點點頭,講起了自己爸爸和媽媽的事。
司馬夏兒越聽越氣憤,初暇的爸爸明顯就是個渣男嘛,玩弄了她的媽媽,拍拍屁.股就走了,再也沒有回來,太過分了。
“初暇,你媽媽太可憐了,等了這個男人一輩子,到死都還在惦記著他。”
“媽媽很愛爸爸,爸爸和我是這個世界上她最愛的人,她去世的時候,握著我的手,叮囑我一定要找到爸爸,她說她向月亮神祈禱過,月亮神會保佑我找到爸爸的。”初暇低低的說。
這種渣男,根本就不值得被愛!
初暇媽媽真是太癡情了。
“他多半已經結婚生子了,壓根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就算你找到了他,他估計也不會認你的。”
“為什麼?他已經把我媽媽忘了嗎?”初暇困惑的看著她,人心的險惡,是她單純的思想無法理解的。
司馬夏兒撇撇嘴,肯定是忘了呀,不然怎麼會這麼多年都不回去非洲看一看,讓彆人望穿秋水,苦苦等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