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蔣亦寒瞥她一眼，黑眸閃過一抹流光，薄唇輕啟。
“可以。”
“你看吧，總裁也說不可以。”話一出口，林菲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匪夷的看向他，“為什麼要我去……”
質問的話說了一半，對上蔣亦寒冰冷的目光，林菲慫包的變了語氣，諂媚道。
“秘書部那麼多人，能力比我好的大有人在，而且，總裁你上次不是說我能力不夠，我需要再好好學習一段時間，所以派其他人給顧總監吧。”
她都說得這麼委婉又直白了，蔣亦寒再把她塞給顧晨曦，可就是挑事了。
“不，就你去。”
蔣亦寒冷峻的麵容沒有一絲動容，無情的下定結論。
林菲神情垮下，咬牙：“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上司的決定你身為員工無權質疑。”
蔣亦寒冷漠的駁回她的疑問。
就在這時，韓立敲門而進。
“總裁，都準備好了。”
蔣亦寒不再多說，越過林菲往門口走，走至顧晨曦的麵前停住，偏頭看向她。
顧晨曦沒想到蔣亦寒會在她的麵前停下來，溫柔平靜的神情漾起波瀾，滿含欣喜的望著他，“亦寒，是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亦寒。
聽到柔情的這兩個字，蔣亦寒眸色一冷，眉頭微擰，冷厲道：“顧總監說話要注意分寸。”
顧晨曦麵色一白，方才的喜色瞬間消失。
“過兩天公司要策劃一場設計選秀，最好能讓我看到你的能力。”
蔣亦寒冰冷的語氣中透露著威脅。
說完，沒有絲毫停留的離開總裁辦。
林菲本來還在心底暗戳戳的罵蔣亦寒，見到這一幕，氣頓時消了不少，惡趣味的走到她的麵前，悠悠的丟下一句：“顧總監說話要注意分寸。”
沒等顧晨曦發難，林菲快步的離開，不給她一點出氣的機會。
顧晨曦氣得攥緊手指，指甲都快要掐進掌心，隨後，她便平複下來，優雅的走出辦公室。
沒事，還有兩個星期呢。
……
如蔣亦寒所言，公司上層很快敲定設計選秀的事體，由顧晨曦帶領的團隊進行總體策劃。
並且，上層派了一個策劃負責人。
這人跟顧晨曦平起平坐，監督進程，客觀的說，顧晨曦的團隊在設計方麵是出類拔萃的，除了被她要過來的林菲。
林菲是個設計策劃小白，對這方麵完全是不擅長也沒有涉及過。
有了另一個權力相當的人在，顧晨曦之前的想法就不能再實施，否則傳到蔣亦寒的耳朵裡，她討不到好。
思來想去，顧晨曦腦海裡重新浮出一個念頭，她讓每個人都交一份設計策劃上來，最後公開評選最優等的。
林菲本來是不在意的，但顧晨曦特意找到她，挑釁了一番，她不經激，立馬誇下了海口。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看著顧晨曦微微揚起的唇角，林菲終於醒悟過來，她這是上套了啊！回到辦公室的林菲簡直想捶死自己。
她怎麼就這麼欠呢，不理顧晨曦不就完了。
還誇下海口，麵子裡子都要在這個女人麵前丟完了。
為了承擔起誇海口的後果，林菲買了好些設計策劃方麵的書和找了很多設計策劃視頻，沒日沒夜的學了起來，還虛心請教組內的其他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