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鞭痕在微微滲著血,一片雪肌中這道傷顯得尤為凸出,完全的破壞了美感。
“抱歉!”
慕宴西迅速打開藥箱,找出需要抹的藥粉。
正準備上藥的時候,看到身後站著沒走的男人,突然勾唇邪笑。
“我給你上藥不太方便,還是讓慕宴洲給你上吧。”說著,他將幾包藥粉塞到慕宴洲手中。
“閉嘴,你來!”
慕宴洲手一抽,冷眸危險的眯起。
慕宴西瞬間打消了看戲的念頭,老老實實的乾回醫生的本職工作。
“嘶!”
藥粉撒在傷口上的時候有些疼,寧薇忍不住皺眉低呼,撐著床單的纖細中指微微抖了一下。
一個小小的動作,慕宴洲卻看得心頭突然一跳,腦海中浮現出小七忍痛低吟的模樣。
他情不自禁一個健步衝上前,奪過慕宴西手裡的藥粉包。
“你可以滾了!”
“……”慕宴西整個人都傻了,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慕宴洲冷冷掃了一個眼尾過來,他才恍然回神,交待完每天上藥的計量和次數,便馬不停蹄的帶著自己的醫藥箱滾了。
房間在片刻後恢複寧靜。
“現在可以繼續上藥了嗎?”
寧薇背對著慕宴洲深呼吸,微微前傾身子,手撐著床單。
慕宴洲沒答,捏著藥粉包的指尖動了動,像是要驗證什麼,他故意這次多倒了點粉末在傷口上。
“嘶!”寧薇克製不住的低吟,撐著床單的纖細中指微微顫動。
慕宴洲黑眸閃爍,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的柔美側臉。
小七一怕疼的時候,中指就會小幅度的顫抖,這是小七的本能生理反應。
而這個女人,怎麼也會有?
一縷黑發,緩緩從寧薇的頰邊滑落。
慕宴洲薄唇輕抿,指尖動了動,最終握成了拳頭。
他沉著臉色開始繼續上藥。
藥粉本就是屬於偏刺激類的外敷用品,每撒一次,都會惹得寧薇輕顫低呼。
次數多了,寧薇便以為是慕宴洲故意在報複自己。
終於忍無可忍,她爆發了。
“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彆這麼記仇?”
寧薇轉身,狠狠一把將慕宴洲推開。
慕宴洲猝不及防,身形控製不住的向後倒去,落地的瞬間,他抬手,順勢抓住了身邊最近的東西。
“啊!”
而離他最近的,正是寧薇。
一聲低呼,兩人一起栽倒在地。
寧薇在上,慕宴洲在下。
女人裸露的雪肌,撞在男人性感的薄唇上,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那一瞬間,兩人都愣住了。
肌膚相貼之處,是灼人的溫度。
離得那麼近,慕宴洲能清晰的聞到,從她肌膚裡透出來的淡淡體香。
“啊那個忘了說了啊!這個藥……”
哢嚓!
慕宴西去而複返,推門的瞬間,僵在了原地。
慕宴洲眼神一凝,迅速起身,以背遮住懷裡的女人。
“額,我就是想回來說一句,這個藥三天之內不能碰水,還有啊……”
慕宴西停頓一下,忽然壓低聲音,“你們那什麼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姿勢,彆碰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