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錦衣準備好了早飯,一轉身,就看到陸知淮走下樓梯,手還一直揉捏著脖子,她下意識地想問怎麼了,但是想起昨天的事,就閉上了嘴,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轉過身。
陸知淮一看就知道她還在生氣,不由歎氣,“錦衣……”
洛錦衣頭也不回道:“這回不叫老婆了啊。”
陸知淮一噎,忙蹭了過去,跟著她亦步亦趨進了廚房,“老婆,昨天是我不好,我也沒想到那酒勁那麼大,我以為不會喝多的。”
“陸總願意喝酒就喝酒唄,彆人也沒資格說什麼。”
這話陰陽怪氣的,明顯還在生氣,陸知淮苦巴巴道:“彆人沒資格,你有啊,昨天是我疏忽,我跟你保證,下回肯定不喝醉了!”
“還有下回?”洛錦衣終於看他。
“沒有沒有。”陸知淮求生欲極強,“我口誤,我的意思是,應酬在所難免,但是我要是再喝酒,肯定請示你。”
洛錦衣哼了一聲,端著菜出去了。
陸知淮跟在後麵低聲道:“彆生氣了,我真知道錯了,嘶……”
聽到這聲音,洛錦衣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剛才就看你揉脖子。”
陸知淮意識到這是一個博取同情的好機會,就哎喲一聲,“昨晚上沒睡好,大概是沒枕到枕頭,今天早上起來就發現,落枕了……”
他可憐巴巴的,洛錦衣看了他一眼,非常不厚道地笑了出來,“那你可真是倒黴。”
陸知淮覺得這反應不對,“老婆,你不心疼我嗎?”
“我心疼什麼呀。”洛錦衣認真地看著他,“我覺得吧,你可能不是落枕了,而是昨天被菲琳那擁抱給壓的,不是有句話說了,最難消受美人恩。”
陸知淮一僵,忙道:“才沒有,我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那你現在否認的這麼堅決?”
陸知淮一噎,深深覺得吃了醋的女人不好應付,咽了咽口水,脖子好像更痛了,“老婆,我都這樣了,你就彆跟我慪氣了。”
“誰跟你慪氣了?”洛錦衣不願意聽這話,“我隻是實話實說,你彆汙蔑我啊。”
陸知淮忍不住控訴,“那你為什麼都不心疼我?”
洛錦衣冷笑,“用得著我心疼嗎?”
一句話就把他給堵回去了。
不過看著他鬱悶的表情,洛錦衣出了氣,也有點心軟了,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脖子,聲音更是柔和了不止幾個度,“以後小心一點,睡覺也要注意姿勢,這樣多難受啊。”
陸知淮享受著媳婦的溫柔,整個人都有點飄飄然了。
下一秒,洛錦衣收回了手,笑眯眯道:“幸好我沒落枕,這脖子靈巧著呢,怎麼動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