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爾雲曦環著言晚的肩膀,舍不得放開。
他身邊向來都沒有女人,他對女人也沒多大的興趣,在邊楠國,女人於他和眾多男人一樣,就是生育、伺候的工具。
至於感情,誰會對工具有感情,會多看兩眼?
他更是向來清高自持,以至於這麼多年來,一個女人也沒有看上,更不喜歡和女人的親密接觸。
但此時此刻,他才突然發現,抱著一個女人的滋味,居然是如此的好。
甚至是讓他起了最原始的衝動,想就這樣抱著,將她帶上炕去,徹徹底底的占有一番。
司爾雲曦盯著言晚看的目光,越發的深邃了。
極具侵略感。
這樣的目光,看的言晚渾身發僵,心中警鈴大盛。
眾目睽睽之下,他不是想乾點什麼吧?
這邊楠小國規矩她尚且不那麼清楚,再加上雲曦的王爵身份實在是高貴,很可能他現在做了什麼,都沒人時候什麼。
可言晚,卻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言晚頭皮發麻,心慌的想也沒有多想,突然低頭,張口就咬在了司爾雲曦的手臂上。
“嘶!痛!”
司爾雲曦吃痛,條件反射的將言晚給放開。
他捂著胳膊,鬱悶的瞪著言晚,“你屬狗的麼?!”
得到自由,言晚連忙提著裙擺走到了幾米遠之外,警惕的和司爾雲曦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她一臉嚴肅的說道:“在定下婚事之前,你我就沒有任何名義上的關係。男女授受不清,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還是要咬你。”
說著,言晚還凶狠的露出了小白牙,磨了磨。
司爾雲曦突然覺得手臂上更痛了一點。
他說道:“你不是屬狗的,你是屬刺蝟的吧,一天之內居然敢紮我兩次。”
剛見麵就踢他家老二,再就是張嘴咬他。
還真是一點淑女形象都沒有。
司爾雲曦這輩子更是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遭到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可他對她這樣的做法,居然覺得,更喜歡了。
言晚懶得理他,顧自提著裙擺,就大大咧咧的朝著外麵走去。
衣服換好了,她要去見霍黎辰了。
她迫切的想要和這個智障雲曦劃清關係界限。
而,一旁的女服務員和楚楚見到言晚就這麼走了出去,一個個都瞪圓了眼睛,驚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玄幻了,太玄幻了。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敢攻擊(咬)男人的女人,而且咬的對象還是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
她們國家是從來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如果一旦發生,那個女人怕是會被男人當場打死才是。
可言晚呢……
她居然比公爵大人還要凶,還像是個沒事人似的,就那麼走了出去!
言晚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居然如此囂張跋扈。
而公爵大人居然如此縱容,那張俊臉的臉上,看不見一點的怒氣,竟然還笑眯眯的,似乎格外受用。
原來公爵大人是抖M麼?還是她們跟不上時代的潮流了……
每個女人心裡固定的尊貴觀念開始有點搖晃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