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改變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好事。
可卻該死的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他們隱隱有一種預感,今天之後,邊楠國的風向,似乎要有些改變了。
或許是幾千年來,最翻天覆地的變化。
司爾雲曦完全還不知道自己帶來的影響,好不容易將心裡的惡心感給平靜下來,立即扭頭看向了霍黎辰。
有些小緊張的問道:“哥,我的測試,可是過了?”
霍黎辰神色淡漠,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淡淡的應了一聲,“恩。”
簡單的一個字,卻讓司爾雲曦高興的想要跳起來,臉上揚起燦爛激動的笑容來。
不枉費他強忍著惡心折騰這麼久。
能娶到言晚,都是值得的。
司爾雲曦眼睛發光,下意識的朝著霍黎辰走了一些,問道:
“哥,那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說好的按摩過了,這個測試就通過了,那他現在就有資格問第二個條件了。
瞧著司爾雲曦猴急的模樣,霍黎辰眼底滑過一抹冷冽的寒光。
他緩緩地放下茶杯,站起了身。
“跟我來。”
說著,他邁開長腿,便優雅的朝著裡屋的方向走去。
這是要單獨談話的節奏了?
司爾雲曦思量著會是什麼事情,卻也半點沒有耽誤,立即就跟著霍黎辰走去。
圍觀群眾看著兩個當事人都走了,就想要跟過去再繼續看看熱鬨,剛走兩步,就被安德爾德給攔住了。
安德爾德麵慈位高,笑嗬嗬的說道:
“各位,今天的熱鬨就到此為止了,家裡有客不方便招待你們,改天請你們吃酒。”
這是逐客令的意思了。
眾人雖說是好奇,還想看看,可到底都還是很給安德爾德的麵子的,也就散開了,各回各家去了。
路上,人們三三兩兩的結伴而行,議論著今天的事情。
一場輿論風暴,從安德爾德的院子裡,往外散去。
言晚的視線隨著霍黎辰移動,直到他走進了屋裡,看不見了。
她眼珠子轉了轉,就站起身來,利落的往外走去。
楚楚疑惑,“小晚,你去哪裡?”
“聽牆角啊。”
楚楚猛地一僵,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第一次見有人將偷聽牆角說的這麼理所當然、清新脫俗的。
她連忙小跑過去拉住言晚,勸道:
“男人們商量事情,不讓我們看,我們就不該聽的。”
這話裡的主次,還是根深蒂固的將男人放在了至高的位置。
言晚可沒有這種觀念。
“他們說的是我的事情,事關與我,我有權利聽。”
言晚乾脆利落的否定了楚楚的話,順便拉著她往前走,“我們一起聽聽。”
楚楚又驚又猶豫,“這不太好吧……”
言晚哪裡給她拒絕的機會,拉著她就咚咚咚的下樓去了。
主院很大,走廊四通八達,言晚從二樓下來,繞過一個走廊,正好就在大廳的後麵。
那裡隔著一道牆,一個門簾,看不到她人,卻能清楚的聽見大廳說話的聲音。
是絕佳的偷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