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看了看站在他身側的葛如萱,“那你開除她麼,你開除她,我就收手。”
所有凝在言晚身上視線,又落到了葛如萱的身上,目光都變得十分複雜。
葛如萱亦臉色難看的很,言晚居然真的隻是為了將她擠走。
可她這個位置太重要了,影響全局,絕對不能離開的。
但霍黎辰就為了將她留下來,讓言晚繼續對付帝豪集團,葛如萱就成了害帝豪集團的原因,成了間接罪人。
這讓葛如萱感到毛骨悚然,仿若暗中有一把尖銳的刀子,在緩緩的靠近她的脖子。
陣陣發涼。
霍黎辰緊緊地擰著眉頭,手指握成拳頭,“哢擦哢擦”的響。
他的忍耐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每一個字,都似從牙齒裡擠出來的。
“言晚,你真要和我作對嗎?毀了帝豪集團,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
“你果然還是舍不得讓她走,她真的隻是你的秘書麼?”
言晚諷刺的笑著,笑容是那般的淒苦,讓人心碎,“霍黎辰,我說過的,如果你哪天一無所有了,我就買斷聘用你,讓你每天隻給我一個人做燒烤。”
原來,她昨晚在烤燒烤時候的玩笑,並不是真正的玩笑。
霍黎辰意識過來,淒然的笑了。
他步伐沉重而又緩慢的走到她的麵前,伸手捏住她的肩膀。
“言晚,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唯獨帝豪集團不行。”
這是,同她宣戰了。
他們終究是,徹徹底底的走到了對立場上。
昨天的幸福溫存,仿若是一場夢境。
言晚滿眼的荒涼,嘴角卻仍舊保持著笑容,不屈而又凜然。
“那我們比比看,誰的本事更強一些,誰輸了,以後誰就在家做菜煮飯哦。”
她說的就像是剪刀石頭布一樣的簡單,仿若這場爭鬥結束之後,她還能和霍黎辰回到原來一樣。
許,她就是這樣想的。
但刀子插在了霍黎辰的身上,他還能如昔的待她麼?
霍黎辰滿身的疲憊,“今晚我得加班,你先回去吧。”
說完,他就轉身朝著公司裡走去,背影落寞而冷。
葛如萱諷刺的看著言晚,咬牙切齒的說,“言晚,彆以為你會贏,你不僅得不到帝豪集團,還會丟了霍黎辰的心。”
“最後的輸家一定是你,你將一無所有!”
說完,她跟著霍黎辰趾高氣揚的走進了公司。
那群股東也是滿臉憎恨的將言晚瞪了又瞪,才氣呼呼的走了。
很快,人們都走了。
就言晚一個人站在帝豪集團的門口。
冷風陣陣的吹在身上,是那樣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