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尋夏隻覺得下巴疼得發麻,好似下一秒就要脫臼。
她黛眉深深鎖起,眼淚順著眼角無聲地往下落,艱難地張了張嘴,無力地解釋,“我沒有,不是我……”
“嗬。”司瑾丞懶得聽她解釋,傾身往下,準確無誤地捕抓住那抹紅唇。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忍多久!
要是能直接提出離婚,他倒是樂意就此放過她!
在觸碰到那柔軟唇瓣後,一陣熟悉感襲來。
跟一個月前那晚的女孩一模一樣!
是他的錯覺嗎?
就在他愣神之際,年尋夏尋到機會,一把將他推開,揚手在嘴巴上使勁地擦,像是被什麼惡心的東西沾上了,惡心得她想吐。
想起身去廁所,卻怎麼都推不開司瑾丞。
司瑾丞被她這幅嫌惡的樣子氣到,心裡一個來氣,又再次吻住她,不似剛才的蜻蜓點水,而是加深了吻,舌尖強勢地闖進她的領域。
年尋夏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拚了命地掙紮,他的衣服被扯得從肩上滑落。
她眼神一下子定在他的左肩,那裡似乎有個傷口。
腦子裡回想起那天晚上,她似乎狠狠咬了那個男人一口,那天她醒來嘴裡還殘留著血腥味,看起來就傷得不輕,正常情況下肯定會留疤的。
心裡猛地有一個想法浮現,她艱難地從他禁錮自己的手裡掙紮出自己的手,覆上他的肩頭。
她要看清楚,那是不是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