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年尋夏結婚剛好兩個月17天,可從未發生過關係,她怎麼會懷孕,懷的還是雙胞胎?
兩個月18天,那不就是在他們結婚前她就已經懷孕了?
思及此,他身上冷意肆虐,陰沉的臉仿若鍍上一層薄冰。
醫生被司瑾丞的反應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重複一句,“是,少夫人懷孕剛好兩個月18天,前期胎兒很不穩定,特彆是懷著雙胞胎,比普通孕婦更為虛弱,您需要讓少夫人多多休息。”
司瑾丞抿著薄唇不語,冷意自眸底升起,遍布全身,猶如一個行走的冰山,所過之處,冰天雪地!
醫生不敢多待,說了兩句話就趕緊離開。
司瑾丞的拳頭狠狠攥緊,青筋暴起,低低呢喃一句,“為什麼!”
字眼裡夾雜著濃濃的冰霜。
為什麼她要這麼對他!
把他當成接盤俠是麼?
很快護士們推著病床出來,他看了眼病床上虛弱得臉頰白皙無血色的人兒,情緒複雜地擰起眉。
昏睡中年尋夏好似很痛苦,眉心還緊緊擰在一起,雙手放在小腹處,似乎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她腹中的小生命。
司瑾丞冷漠地看著她們離開的方向,薄唇緊抿著一絲寒涼之意,轉身離開了醫院。
年尋夏昏睡了兩天後才醒過來,環顧一圈冰冷的病房,一個人影都沒有。
仔細回想一會兒,才將大前天晚上的事重組起來。
那會兒她在接受采訪,很清楚地感覺到背後一道力量傳來,將她推下樓梯!
她想到什麼,神色一急,摸向自己的肚子,“寶貝們,你們還在的對不對?”
那晚上,她肚子是真的很疼,疼得她感覺孩子好像要離開她。
兩個多月有他們的陪伴,她才覺得生活不是那麼絕望無趣。
門被推開,護士端著藥品進來,身後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這個人她認識,是上次她被司瑾丞丟下半路暈倒後,被人送去醫院那次,治療她的醫生蘇星瀾。
“我們又見麵了。”蘇星瀾溫潤的聲音傳來,眼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年尋夏蹙了蹙眉,“你怎麼在這裡?嗯……我現在在九洲醫院?”
上次她被人送來市區的九洲醫院就碰上蘇星瀾,莫不是這次也是在九洲醫院?
可他們參賽的酒店明明離九洲醫院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