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尋夏撥開她的手,喘了幾口粗氣才緩過來,一手抵著桌麵,側著仰頭睨向楊初夏,“你是不是買的設計稿,你心裡有素,憑什麼讓我給你背鍋?”
楊初夏沒想到年尋夏會拒絕,眉心狠狠一跳,繃著的臉怒意肆虐。
“你不想去是嗎?就不怕我讓我媽咪斷了你弟弟的醫療費?”
年尋夏聽到她的話,冷笑一聲,“楊初夏,你能不能彆每次威脅我都用一個借口?你說不膩我都聽膩了。”
她欠楊家的早就還完了,憑什麼要一直讓著楊初夏?
楊初夏見她懟得這麼理直氣壯,臉上一時掛不住。
淬了毒的眼睛陰狠毒辣地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嗎?你給我等著瞧!”
楊初夏離開,年尋夏才鬆了口氣,可心底不免升起一股擔憂。
她又想做什麼?
楊初夏買槍稿的傳聞不知怎的傳到了司瑾丞的耳朵裡。
他擰著眉心在看楊初夏參賽的作品,三幅作品,確實隻有複賽那一副水平高點。
第三幅風格驟變,要不是知道是同一個人,怕都會以為第三輪比賽換了人。
難道是太過緊張發揮不好?
這個念頭剛出來就被他打消。
再緊張也不可能一時間就改了風格。
他仰頭看向站在一側候命的時辰,薄唇輕啟,“把傳聞壓下去,我不想聽到關於她的一丁點不好的消息。”
“是!”時辰領命,當即下去處理。
司瑾丞則是再次盯著畫稿,傳言裡將這三幅畫都拿出來分析,真的分析起來,她可以說是百分之九十買了槍稿。
但他在彆墅裡看到年尋夏畫畫的場麵,還有家裡的畫稿,很明顯風格統一,並且質量都很高。
即便是廢稿,拿出去也比一般大四生水平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