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也沒在意。”他雲淡風輕地說道。
年尋夏看著他,見他不似說謊,鬆了口氣。
頓了幾秒鐘,隻見他發問,“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問出口後,他緊張地攥緊拳頭,眼底的光也暗沉些許。
他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如果真的是費沉曄的,那他該怎麼辦?
認命替他們養孩子,還是把她還給費沉曄?
年尋夏在他話音剛落的一瞬間背脊就僵挺起來,眼神飄忽地看向其他地方,不敢與之對視。
“我……”她支支吾吾地開口,有點難以啟齒,“孩子的父親不是個好人,我不想提起他,可以嗎?”
如果讓他知道,她是在酒店裡被人強奸才懷下這個孩子,他會不會強迫她去墮胎?
這兩個孩子,是她的至親骨肉,她怎麼舍得?
司瑾丞沒想到她的回答是這個,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如果孩子是費沉曄的,她不應該如此說。
難道是怕他介懷她跟費沉曄的感情,所以才故意瞞著他?
心底有些失落。
“好。”他終究是開了口,語氣帶著點無可奈何,“先去吃飯吧。”
“嗯。”年尋夏抿抿唇,“我剛才讓廚師先彆做,我想親自下廚。”
“我陪你。”司瑾丞寵溺地拉著她的手,走去廚房。
他在拚命給自己催眠,讓他忽視那個孩子的存在。
隻要他們像現在這樣生活著,他就很滿意了,不是嗎?
司瑾丞看著年尋夏在忙活,時不時給她打下手,一個眼神掠過她的脖頸後方,看見那一顆痣。
眼神飄著點淡淡的期許,“你之前去過帝城酒店嗎?”
如果她就是那個女孩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