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尋夏含著祈求的眸光看向司瑾丞,眼中泛著瀲灩的水光。
她想知道,蘭芯背後是否有人指使她。
為什麼要幾次三番對她下手。
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司瑾丞臉上冷硬的線條逐漸變得柔軟,愣是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好。”
聽到他的話,年尋夏收起可憐兮兮的表情,咧嘴一笑。
笑聲清脆如清泉滴落在瓷器上般悅耳,令人心曠神怡間帶著點釋然。
好似,隻要她開心,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兩個人上了車,司瑾丞才將剛才的疑惑問出口,“你是不是有彆的小名?”
年尋夏被問得一愣,回想起剛才接電話時的場景。
司瑾丞是在問“尋夏”是不是她的小名?
她心底發虛,眼睫毛微微一顫,“沒有啊。”
司瑾丞薄唇微抿,見她低著腦袋不敢看他,眉梢挑起一絲疑惑。
但她不說,他也不再追問。
或許是她藏在心底某個難以啟齒的悲傷,就如他父母的死於他一樣。
他收回視線,專注地開口。
年尋夏見他沒再追問,鬆了一口氣。
剛才她還在腦海裡搜索,怎麼樣的借口才能騙過司瑾丞。
年尋夏看著車子朝司家的方向駛去,每條路都如此熟悉,心底泛起疑惑。
“我們不是要去看蘭芯嗎?為什麼是回家?”
司瑾丞趁著紅綠燈停下車,轉頭看向她,“蘭芯在家裡。”
“嗯?”年尋夏不解。
她以為蘭芯是被送去警局了。
很快,她就知道為什麼沒在警局,而是在司家。
司家的地下室就比警局的牢獄不差,威嚴森冷,讓她一進去就肅然起敬,不敢有半分放鬆。
這裡麵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刑具,還關押著許多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真的沒想到恢弘奢華的司家彆墅裡藏著這麼大一個令人心驚肉跳的地下牢籠。
跟隨司瑾丞的腳步走進去,就看見兩具白花花的裸體。
她驚愕了一下,急忙轉身捂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