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與她分彆之後,這兩晚他都無法安然入睡。
臥室裡充斥著獨屬於她的香味,擾亂著他一向自傲的思緒。
今天周一,他一大早就過來若詩集團,想看看她,遠遠地看她一眼。
沒想到就看見眼前這一幕。
同是男人,他太清楚蘇星瀾看向年尋夏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慢慢收緊,直至手背上青筋暴起,雙眸冷漠地盯著若詩集團門口,那裡已經沒了年尋夏的身影。
蘇星瀾驅車離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覺得太陽逐漸猛烈起來,沒有開空調的車內顯得格外悶熱,如同他的心一樣,憋悶煩躁。
恰時,手機鈴聲響了,看了眼是楊初夏,他的眸色掠過一絲不耐。
終於還是在鈴聲即將停下時接聽了電話。
“什麼事?”
聲音薄涼得沒有一絲感情。
“您好,請問您是楊初夏的家屬嗎?您現在能過來九洲醫院一趟嗎?”
司瑾丞聞聲,眸色微微一變。
……
半個小時後,他抵達了九洲醫院,看向眼前的醫生,有點麵生,“楊初夏她怎麼了?”
“楊小姐是難孕體質,可她簡直要打掉孩子,您作為她的丈夫,勸勸她吧。”
說話的是婦科主任蘭悅玫,她眼裡焦急又擔憂地看著司瑾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