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陣惡寒,想吐又吐不出來,胸口悶得慌,臉色慘白,背脊冷汗直冒。
司瑾丞感受到懷裡人兒的異常,心疼地斂起眉,“夏夏,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年尋夏腦袋嗡嗡作響,聽不見外界半點聲音。
甘永正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怕年尋夏走了,慌忙出了聲。
“年尋夏,那天我不過是臨時遇到點事才沒及時去找你,你不能因為這樣就剝奪我當父親的權力,你是不是貪圖司家富貴才不肯跟我走的?”
年尋夏緩了一會兒才站直身子,退離了司瑾丞的懷抱。
她眸色微冷地看著甘永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就是那晚的男人?不過三言兩語,我憑什麼相信你是那個人!”
“你背後左胸口這裡有一顆痣,是不是?”
甘永正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一個位置,展示給大家看。
胸口的位置多私密,隻有父母或另一半才知道,這個男人居然能說出來……
司瑾丞眼神劃過一絲銳利。
他未跟她發生過關係,未看過她的酮體,連他都不知道她那裡是否有一顆痣。
即便之前在控製不住情況下對她做一些羞羞的事,那也是醉酒的時候或昏暗的地方。
年尋夏捂著胸口,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這個位置這麼私密,她從不展露人前。
她自小沒有朋友,沒有父母,一貫是習慣自己洗澡,就連與她關係最親密的院長跟弟弟都不知道她左胸口有顆痣。
這個男人是從何得知的?
若非他真是與自己發生過關係的那個人,要不然怎麼會知道她這個位置有顆痣?
但那晚房間裡隻有一個暖黃色的小燈,看不清楚細微之物,他是怎麼看清楚這個位置有顆痣的?